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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泽兰心里一紧,“什么意思?”
黄阿妹解释着,“我男人有个远房亲戚,她家小孩看着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其实生来就有些憨傻,本来他就是这批要下乡的青年之一,他家把情况和街道办一说,给她家儿子办了一个特殊人员的小证,就不用下乡了。”
这事本来她不该多嘴。
不然事情一传开肯定有不想下乡的人走这条路子,闹大了说不准还会影响到她男人亲戚那边。
但谁让她和泽兰关系好呢。
当年她闺女生孩子难产,婆家不乐意照顾,要不是泽兰和另外一名好友帮忙顶班,她根本请不来假去照顾闺女。
一人顶半天班,除了白班还得上半天晚班,泽兰足足替她顶了大半个月。
这份人情她一直记着。
她跟着道:“所以我想着你家程华要是不想下乡的话,就去街道办问一问能不能办个特殊证。”
何泽兰抿了抿唇,皱着眉头什么都没说。
可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说,能看出她心里的犹豫,这要是搁在以前,别人但凡提起程华烧傻的事,她一定毫不犹豫就反驳。
黄阿妹也是看出来,她便多提醒了一句,“可得赶紧做决定,万一办理的人多了,说不准政策又有改变。”
何泽兰张了张嘴,只是艰难地开了口,“我……”
“不急,这事你先回去和家里商量了再说。”
黄阿妹打断她的话,她知道泽兰很难说出口。
怎么可能不难?
她要是愿意这么做,那何尝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家程华是个傻子?
但如果有选择,她其实也不想程华下乡。
这孩子性格太莽了,认准事就一根筋,要是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种性格肯定会被欺负。
但是……
接下来的时间,何泽兰一直紧皱眉头。
心里想了好多好多,但都没想出一个头绪来,听着下工的铃声响起,她难得头一个冲出仓库,一路小跑着赶回家,想问问其他人的意思。
等进了院子,除了坐在墙边和自己下棋的老江之外,也就只有拿着几张纸写写画画的小娥。
她问道:“其他人呢?”
“东阳在做饭,小华在南街砸煤,小荭见对象去了。”
江湛生将棋子拿在手里,他抬头道:“小荭对象上门的时间定了没?头一回上门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看能不能在大队寻人买一只老母鸡……”
他在那边说着,何泽兰却有些恍惚。
三个子女,最让她放心的就是大儿子。
虽然她一个当后妈的不好说,但就年纪最大的前两个,程华比东阳懂事多了,东阳毕业后到现在已经好几年,还好没闯过祸,但从来都是伸手往家里要钱。
要不来不会生气,兜里空空也玩得高兴。
要来了,一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程华就不同,因为说话结巴的缘故他在家在外都很少说话,也就急了气了会说一通,好在家里人都在意他,不然跟个透明人一样。
可他愿意卖力干活。
家里粮食都是定量,六个子女吃得一样多,偏偏程华就更长个头,有一身好力气。
磕磕绊绊读了个初中毕业,就和隔壁家的小子满城找小活干。
挖渠、扛泥沙、砸煤块,全都是力气活,一次也能挣个五毛六毛。
但小活也不是那么好找,家家户户那么多空闲在家的人,要是有添补家用的活,大把人都抢着干。
程华和隔壁小子天天早出晚归,运气好蹲个七八天也能蹲到一次。
每次拿到钱程华都是一分不留全塞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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