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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说得对,我不该纠结的,若她当我是朋友,当时就该与我直说,何必骗我?”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盛乔说完,便要去拿徐少安递来的画,抬头却见他的表情不太对。
“你,你怎么了?”
盛乔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徐肃年勉强笑了一下。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在骗盛乔,若有朝一日盛乔知道了他的身份,会是什么反应。
会因为他的欺骗而生气,还是会为他的身份而惊喜。
徐肃年忽然很想问,但看着盛乔重新开心起来的眉眼,到底没有开口。
到底在想什么,这么犹豫。
盛乔难得见他有这般表情,好奇地探过头去看他,“你怎么了?”
女郎漂亮的面孔骤然拉近,徐肃年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一下。
看他这逃避的动作,盛乔握着画卷点了点他的胸口,挑眉审问道:“徐少安,我怎么觉得你很心虚呀?”
怕她真觉出什么不对来,徐肃年咳一声,没再扭头,反而看了回去。
他的眼神过于直接,像一潭幽静的湖水。
这下倒教盛乔退怯了,两人什么时候已经凑得这般近了,盛乔连忙把距离拉远,重新坐回榻上。
她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夜幕,“已经很晚了,你该走了。”
的确不能再待下去了,徐肃年也知道分寸,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盛乔却一把拉住了他,“你,你干嘛呀。”
徐肃年疑道:“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盛乔语气有些急,“是让你走,但你不能走门。”
徐肃年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问:“不走门走哪?翻窗户么?”
说这话本是开玩笑,没想到盛乔竟真的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对啊。”
“……”
徐肃年不明白,“这又是为何?”
盛乔还记得自己从前看过的那些话本,翻窗这种桥段很常见的。
她振振有词地开口,“你走门的话,动静那么大,不是很容易被发现么,若是被人发现了,我该怎么和人解释?”
“……”
正大光明从正门出去,就算被人看到也能解释,可若是翻窗户被人看见,只怕就真的解释不了了。
不过这话徐肃年没有说出来,只又看了一眼盛乔认真的表情,压了压唇角,当真推开窗户翻了出去。
等他走后,盛乔还是不放心,又守在窗户边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动静,寂静如初,确定郑墨是真的没有发现,这才终于放了心,重新阖上窗户。
男人送来的画方才被她放在桌上,盛乔走过去重新拿起来展开。
方才只是大致扫了一眼,没有仔细地看,这会儿重新展开欣赏,愈发觉得每一笔都画得很好,鬓间的蝴蝶钗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仿佛能听到垂落的珍珠流苏清脆的碰撞声。
这实在是一副好画,再加上画的是她,盛乔就更喜欢了。
她爱不释手地赏玩许久,等收起来的时候,天边的月亮已经悬上了屋檐。
盛乔将画卷抱在胸口,走到妆台前,翻出一把轻便的手镜揽镜自照,镜面照出她略显憔悴的面孔,盛乔忍不住想,徐少安把他画得那么好看,那么上课的时候,他一直在看自己么?
可她今天哭了这么久,会不会明天就不好看了?
第二天晨起,郑墨照旧来敲盛乔的门,叫她一起去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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