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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那片实验室废墟,仿佛走进了一座被诅咒的荒芜之地。
断墙残垣横七竖八地矗立着,像是远古巨兽的残骸,散发着腐朽与衰败的气息。
暗红色的藤蔓如同扭曲的血管,密密麻麻地爬满墙面,肆意伸展。
凑近一瞧,那些叶子背面竟布满了人脸模样的菌斑,五官扭曲,仿佛在无声地呐喊,令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黄小九好奇地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那扇生锈的铁门。
刹那间,整面围墙宛如被注入了邪恶的生命,开始剧烈扭动起来。
钢筋像被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搓,拧成了麻花状,缝隙中渗出沥青般黏糊糊的黑汤,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鬼东西是痋婆的肠子!”
黄小九吓得浑身毛发倒竖,像颗出膛的子弹般嗖地窜上旁边的歪脖子梧桐树。
它那原本油亮的皮毛,此刻沾满了恶心的黏液,狼狈不堪。
它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惊叫道:“当年她生吞了魇兽,连内脏都成精了!”
白璃的银发突然紧紧缠住我的手腕,她后背那奇怪的纹身开始散发出炽热的温度,仿佛在传递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就在我们跨过门槛的瞬间,地砖缝里竟钻出了会发光的蘑菇。
蘑菇伞盖上的黏液,宛如一面面微小的镜子,居然映出了二十年前的画面——那时的我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正满心欢喜地捧着生日蛋糕,隔着玻璃舱递给里面的白璃。
她手腕上的铁链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那光芒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我的眼睛,也刺痛着我的心。
同行的苗疆少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剧烈地干呕起来。
吐出来的竟是一条条扭来扭去的菌丝,它们相互缠绕,仿佛有生命一般,看得人头皮发麻。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原本变白的头发正在一点点变黑,而手腕上银锁的残片,竟突然自行拼成了一幅地图。
她颤抖着手指,指向东南方向,虚弱地说道:“东南方向...焚化炉...”
废墟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齿轮转动声,仿佛是恶魔在黑暗中磨牙。
我们顺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过道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原来是长满了能散发这种气味的魔芋花。
破碎的玻璃罐东倒西歪地散落一地,里面泡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器官,福尔马林液面上还漂着几本褪色的实验记录,纸张泛黄,仿佛在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黄小九的尾巴不经意间扫到一个标本罐,里面泡着的小婴儿尸体竟突然睁开了眼睛,黑眼珠里还游动着金蚕蛊,那诡异的场景,仿佛来自地狱的噩梦。
“轰隆”
一声巨响,宛如闷雷在耳边炸开,焚化炉的铁门猛然炸开,滚烫的骨灰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
在清冷的月光下,灰烬渐渐聚成了苏婉的样子。
她身形虚幻,面容腐烂,手指捏着一把青铜钥匙,声音阴森地说道:“夜儿,想不想看看姐姐给你留的惊喜?”
随着钥匙插进锁孔,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整个废墟开始剧烈倾斜,仿佛大地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
我们如同被卷入漩涡的树叶,顺着铁皮滑道急速滑进地底。
腐臭味中,还混杂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仿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头晕目眩。
黄小九偷偷摸出一盏尸油灯点亮,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照在墙上,只见密密麻麻全是符咒——那些字居然是用血写成的,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诡异,和白璃背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地宫之中,一座巨大的青铜鼎赫然矗立,宛如一座神秘的图腾。
鼎上的兽头正咬着半具尸体,尸体穿着白大褂,工牌上的照片竟然是我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他的面容定格在那一刻,眼神中似乎还残留着恐惧与不甘。
鼎里的液体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泛着七彩油光,仿佛在煮沸着无数的秘密。
液面上还漂着一块怀表,表针不停地倒着转,仿佛在试图逆转时间的洪流。
“子时三刻...”
苗疆少女突然浑身剧烈抽搐起来,头发如落叶般纷纷掉落,她声音颤抖地说道:“要来了...”
白璃的银发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突然疯长起来,发梢如利箭般直接扎进鼎上的符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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