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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是陈默放学后兼职的地方。
他赶到时,张昊正把他的书包倒在地上,课本、练习册、还有装调料包的铁盒散落一地。
“哟,这么多调料包,果然是从垃圾桶捡的。”
张昊踢翻铁盒,调料包滚进冰柜底下,“就你这穷酸样,还想考华清?我爸说你们全家连学费都凑不齐——”
陈默弯腰捡拾课本,指尖触到张昊脚边的调料包。
玉佩的热流传遍全身,他忽然看清张昊鞋底的纹路——那是片槐树叶的形状,与古巷石碑下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让他手抖了一下,抬头时,却看见张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更凶狠的嘲讽。
黄昏的阳光透过便利店的玻璃,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
陈默蹲在地上,慢慢捡起最后一包调料,包装袋上的“香辣牛肉”
四个字已经褪色,却在阳光里泛着奇异的光。
他忽然想起母亲说过,这玉佩是奶奶留下的,而奶奶临终前曾反复念叨:“槐树开花时,古巷的门就开了。”
晚上十点,陈默回到出租屋时,父亲正坐在床上咳嗽,床头柜上放着张医院的催款单。
母亲蹲在灶台前煮面,锅里是白水煮挂面,飘着几片白菜叶。
“小默回来了?”
母亲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巷口包子铺剩的,猪肉馅的,你和你爸分着吃。”
父亲摆手:“我吃馒头就行,给小默补补。”
陈默咬了口包子,肉馅里混着姜末,是母亲最擅长的味道。
他偷偷把一半塞进父亲碗里,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突然发现父亲掌心的纹路竟与玉佩背面的符文相似,只是多了道深深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
午夜,陈默在折叠桌上写作业,台灯的光晕里飞舞着细小的灰尘。
他盯着物理作业上的电路图,忽然觉得那些线条开始流动,竟在纸面勾勒出古巷的轮廓。
玉佩不知何时从口袋滑出,躺在练习册上,表面的纹路与图纸完全重合,中央位置,清晰地刻着“太虚观”
三个字。
他伸手触碰玉佩,指尖突然刺痛,一滴血珠落在符文上。
红光闪过,练习册上的电路图竟变成了修仙口诀:“引气入体,需寻灵脉之枢,凡人之躯,心火为引——”
陈默猛地抬头,看见窗外的老槐树正在月光下摇曳,树影投在墙上,竟形成了古巷的门扉形状。
母亲的咳嗽声从里间传来,夹杂着父亲压抑的叹息。
陈默摸了摸口袋里的硬币,明天还要去医院续交押金。
他低头看着练习册上的口诀,忽然想起白天在便利店听见的对话,玄门商会、古巷、玉佩的钥匙……这些碎片在他脑海中拼凑出模糊的轮廓,像扇即将打开的门,门后是未知的光,或是更深的黑暗。
他合上练习册,把玉佩贴身藏好。
笔尖在笔记本上落下,最新的一行写着:“4月17日,张昊的鞋底有槐树叶纹,和玉佩背面一样。
父亲掌心的疤痕,像被人用玉简划过。”
字迹依然工整,却在句尾画了个小小的问号,像株破土而出的嫩芽,带着对未知的忐忑与期待。
夜风穿过窗缝,吹起墙上的便利贴。
“考上华清,带爸妈住大房子”
的字迹在月光下明明灭灭,旁边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或许,还有另一条路。”
那是用红笔写的,颜色鲜艳得像团火,在深夜里跳动,映着陈默眼中未灭的光。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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