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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空当,吴定缘逼近了数步,整个人用背部猛然撞去。
可他明明距离梁兴甫还有数十步远,只听“咔啦”
一声,这一撞竟撞到了那一棵枯树上。
梁兴甫转过头来,眼看着那枯树随着吴定缘半倒下去,翻露出鬼爪一般的树根。
梁兴甫本想把注意力转回手里,送太子走完最后一程。
可树根处的大坑向外伸展出数道裂痕,堤面像窑中正在开片的瓷器。
才短短几瞬,其中一道裂缝便延伸到他的脚下。
吴定缘原先在应天府时,办过一个奇案。
一个修横溪河堤的民夫杀害了里长,连夜把尸首埋进了沙堤。
谁料工部主事以次充好,用了劣质河沙,导致那段堤坝甫一建成便即开裂,把尸首暴露出来。
刚才吴定缘一登堤顶,便立刻注意到这夯土面有一道道横纹,与横溪河堤差不多,一看就是土劣夯疏。
而堤上居然还有一棵树,树根必然会把夯土的致密性进一步破坏。
于是他急中生智,硬把那枯树撞倒,利用根系翻转之力,把这一带的土块彻底撕裂。
那泥隙在梁兴甫脚下迅速开裂,整个地面都开始摇摇欲坠。
梁兴甫不得不单手把朱瞻基放下几分,想转过身来,跳下河堤。
吴定缘却从地上弹跳起来,一把抱住太子的双腿。
梁兴甫单手能把太子提起来,臂力可谓惊人,但再加上一个吴定缘,实在支撑不住。
他哼一声,另一只手去抓那篾篙子,却不防数十枚合浦珍珠与几个银锭破空而来,正正砸中眼皮。
这是吴定缘下了血本的绝地反击,梁兴甫双目被银锭和珠子砸中,一阵剧痛,手里动作缓了几分。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地面的开裂偏偏停止了。
土性随意,蔓延开裂的方向无迹可寻。
梁兴甫觉得脚下一稳,手里的力度立刻恢复,一下子便掐住了吴定缘的咽喉。
他刚才已经扔光了身上所有的东西,至此再无办法,只能乖乖被抓。
梁兴甫一手抓太子,一手掐私敌,宛若一尊战神矗立在堤坝顶端。
他全身肌肉紧绷,只消再过十数个呼吸光景,便可以一次解决两件大事。
“世如火狱,有生皆苦。”
梁兴甫喃喃说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梁兴甫回头望去,看到一个女子费力地爬上堤坝,发髻散乱,呼吸很粗,显然很不习惯这种场合。
他一眼便认出来,是那个给太子看病的女医师,似乎朱卜花的死也跟她有关系。
但这种程度的威胁,梁兴甫根本不关心。
看她的体格,随便吹口气就倒了,不怕作出什么妖来。
苏荆溪爬到顶上之后,并未靠前,也没求饶,只是把乱发从额前撩起,垂头默然不语。
梁兴甫只当她无计可施,继续专注于双手施力,而他的嘴里,开始喃喃地念起超度经文来。
吴定缘和朱瞻基眼目突出,口中呵呵,四条腿无力地踢蹬着,状如两只战败的五月文虫。
在更远处,杂乱的脚步声也在接近,看来是白莲教众们也追过来了,教众们拥到堤坝下面,乱哄哄地议论了一阵,开始向上攀爬。
这时苏荆溪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抹明艳的笑意。
可惜梁兴甫不知道,这笑容几天前在神策闸前展现了一次,只有朱卜花有幸欣赏到了一次。
“病佛敌,我一直很好奇。
要什么样的经历,才会变成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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