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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折中之法,苏彧自然应下。
卢政翰又试探着问:“殿下对朝中官员可有调动?”
历代皇帝登基的时候都会在官员人事上有所变动,主要是要将自己人和有从龙之功的人放到重要位置上,只是大启发展到现在,需要权衡的越来越多,新皇登基所能调动的中央官员也越来越少。
苏彧出门的时候,身边近臣都已经被杀光,也就不存在安排自己人这一步了。
她唯一要安排的只有尉迟乙。
苏彧却先不说:“卢阁老觉得,还有什么要调动的?”
她又甩锅。
在卢政翰开口把锅甩回给她之前,她先堵了他的嘴:“本王之前都在平山国,对朝中的人事不了解。
卢阁老是两朝元老,我大启的国之栋梁,本王今后还要依靠卢阁老,官员调动的事也是要请教卢阁老的。”
她这么说,卢政翰自然不能再甩锅,只能说:“如今朝中各官员皆尽心尽责,以臣愚见,暂不必更易,殿下初登,人心安稳方可齐力。”
如今门阀与文官之间处于微妙的平衡,卢政翰虽然是门阀出身,主张的是中庸之道,倒也不想打破这个平衡。
他说完,看向苏彧,观察她的神情,苏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沉住气,他本以为苏彧至少要将尉迟乙留在京城,他当然是想让尉迟乙带着他的三千人回到潼关——
不,是回到边关,潼关也不该是尉迟乙留的地方。
不过,苏彧不提,卢政翰也不主动提。
很快,司天台的最高官员司天监就过来了。
司天台早有预备,日期早就演算好,这会儿无非是在苏彧面前装模作样下,让未来的皇帝觉得他们司天台的工作高深莫测,非寻常人能做。
苏彧托着下巴,倚在案几上,静静看着司天监做着玄之又玄的动作,姿态过于随意,引得卢政翰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卢阁老可是嗓子不舒服?不好意思,本王现在只有水没有茶,卢阁老先将就着喝。”
苏彧推了一杯水到卢政翰面前。
“臣没什么事。”
卢政翰推拒着,他一个世家家主在外怎么能只喝白水呢?有损体面。
他皱着眉头,在心底感叹,苏彧虽被封王,总归是来自偏远地方,各方面的礼仪都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他把目光移到从一开始就在旁边的谢以观身上,以眼神示意谢以观该多多指导苏彧才是。
谢以观眼观鼻鼻观心,神色不变,自始至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天监算出了三个日期,一个是五日后,一个是二十日后,还有一个五十日后。
苏彧自然选了五日后,卢政翰没说什么,反正他在崔玄那里也好交代,两边都不得罪,挺好。
他的今日任务已经完成,至于尉迟乙的问题,先等苏彧登基之后再把他赶走就是……
“我想了想,其他人都不用变,”
就在卢政翰打算走的时候,苏彧突然开口,“本王要将尉迟将军留在京城。”
卢政翰:“……”
搁这等他呢,他刚觉得苏彧还是省心的,立刻就来了这一出。
他为了显得自己有思索,沉默片刻才说:“尉迟家世代守边关,将尉迟将军长留在京城恐不合祖规,殿下不必担心,京中自有护卫皇宫的卫兵。”
苏彧一本正经地说:“本王这一路上遇刺无数,全靠尉迟将军一路护送。
我听说,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就调了他最信任的将军来做禁军统领,那位将军也是戍边出身吧?我还记得,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就有一支元从禁军,专任宿卫,独立在其他禁卫军之外。
这不就是有先例在吗?那我就效仿一下我这两位先祖,封这三千随我进京的勇士为元从禁军好了,尉迟将军就封为元从卫大将军。”
卢政翰嘴角抽了抽,说苏彧说话没有章法吧,她还知道拿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来堵他的“不合祖规”
,说有章法吧,每一句话都叫人胸闷得不行。
什么叫做无数,她总共也就遇到一次刺杀吧?还有她怎么不提那一支“元从禁军”
最后是解散了的?
但是这些反驳的话,卢政翰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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