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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一月一次的例行的秘密聚会,而主持召集之人,自然是官居户部右侍郎的郑继之。
房间外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越往前走,耳边听到的推杯换盏声便越发清晰。
递上烟酒的官员点头哈腰,谄媚道:“恐怕要不了多久,大人您就能依靠射艺晋升序三,为咱们儒序再立起一座一等门阀了。”
如此赤裸蹩脚的马屁,在郑继之眼中,还不如刚才那狐媚子的水平高。
“人都到齐了?”
郑继之挑了挑下颌,神情傲然。
官员略下尴尬的讪讪一笑,忙不迭回道:“该来的都来了。”
“行,那大家就先聊聊正事吧。”
主人家下了命令,飘荡整个密室的靡靡之音便随即戛然而止,暧昧的光线也随之明亮起来。
负责伺候的人员纷纷悄无声息的退场,只剩下亲近郑继之的一众南直隶户部官员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广积库、承运库、赃罚库、宝钞提举司各位大人,挨家挨户报一报自己衙门最近发生的大事吧。”
郑继之两根手指捻着白玉酒盏,眼神从左至右依次扫过。
被他点到的官员挨个开口汇报,可说出来的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倒不是他们在敷衍糊弄自己的顶头上司,实在是金陵城内的六部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事。
金陵城虽然名列大明帝国的‘两京’之一,但金陵城内的六部早就成了一个摆设,其中的官员除了能得到一个超然的地位,实际的权利早就被京城内的真六部架空。
而且在张峰岳执掌新东林党后,为了巩固地位、树立威信,在金陵城六部官员仅存的官阶上再砍一刀。
同为六部,金陵城官员比起京城官员,见面便低上一级。
此举相当于扯掉了金陵六部官员最后一块遮羞布,宣告整个儒序,金陵只是南直隶的省府,再不是什么陪都。
大明帝国唯一的帝都,只有他张峰岳坐镇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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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众人眼中,他们不过是陪上司郑继之玩一场每月例行的官场游戏罢了,除了能满足郑继之的权瘾之外,毫无任何实际意义。
不过话虽这样说,每个人心中却不敢有半点轻视,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此一个个费尽心思、搜肠刮肚,找出一些所谓的‘大事’让郑继之来评判处置。
甚至连不属于自己衙门的事物都‘窃取’过来汇报,因此在轮到宝钞提举司主官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事情可说了。
“禀报大人,上一个月中,宝钞提举司下设的钞纸、印钞二局和宝钞、行用二库运转一切正常.”
提举司主官迎着郑继之不耐烦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只是有一件事略显反常,下官不敢擅自定论,还需要请大人您来裁决。”
郑继之闻言来了兴趣:“哦,什么事情?”
“根据行用库的案牍数据显示,如今整个南直隶市面上的宝钞流通越来越困难,购买力也越发疲软。
甚至在一些多方势力盘踞的地区,除了我们的宝钞之外,还出现了墨序的天工值、道序的仙缘点等多种结算工具,就连佛序寺庙在发放香积钱的时候,也发的不再是宝钞,而是一种叫‘佛愿’的东西。”
提举司主官咽了咽口水,艰难道:“长此以往,卑职担心宝钞的位置会受到冲击啊。”
周围的一众官员听到他说的这件事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心中纷纷嘲讽这位大人真是急病乱投医了。
先不说他说的这个事情早已经是发生了很久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单就说连首辅大人都解决不了这个难题,你现在告诉郑继之,难道他就能给你裁断?
你这完全是把郑继之架在火上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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