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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岁岁的大铁盘就满了一茬又一茬,被他们挥霍一空的小挎包又重新变得鼓鼓囊囊,塞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硬幣。
霍予安不会一直唱,虽然他有连续单曲循环5次《死了都要爱》和《上天再借五百年》的硬实力,但也遭不住这么挥霍。
他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唱几首歌,就给村民们来一段单口相声,要不就是把舞台让给岁岁,让岁岁给大家表演一段才艺。
他没想到的是,岁岁竟然深藏不露,小小年纪,爵士、拉丁、街舞竟然多多少少都会来一点,引得村民们惊嘆连连。
村民们虽然看不懂,但是大为震撼,他们这个小镇虽然位於山里,但是是国內白茶的主要原產地,近期更是在搞旅游开发,哪怕村民们手里閒钱不多,不过打赏个仨瓜俩枣还是不心疼的。
仨瓜俩枣积少成多,他们俩赚得盆满钵满。
导演规定要在四点半前到镇口集合,霍予安在四点十分左右就结束了唱歌,和村民们道別,带着岁岁溜溜达达地欣赏着沿路风景往回走,还给岁岁买了一顶当地民族特色的小帽子,戴在脑袋上喜庆又可爱。
路过烧饼摊有点馋,买了两张烧饼,和岁岁一人一张。
岁岁啃了一口烧饼,饼皮酥香,內馅是梅干菜香菇瘦肉,不干不肥,特別好吃。
走着路吃饼,岁岁咀嚼的嘴忽然一顿,脚步也慢了下来。
「怎么了?」霍予安问。
岁岁指着两座房屋之间的小巷子:「那里有一个人。
」
霍予安看过去,小巷子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岁岁眨了眨眼,刚才明明就有一个穿得很破烂、皮肤很黑,但眼睛很大很亮的小女孩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饼,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
回到镇口,正好四点半,其他嘉宾也陆陆续续赶回来。
等所有人到齐,没等回到云中村,导演直接让工作人员给每组家庭发了一个小盒子用来装钱,让每个家庭当场清点今天的劳动所得。
第一个清点的家庭是钱邵哲和邵超耀。
「我们应该是全场最低的。
」钱邵哲干笑地坦诚,「我和小耀一起去河口码头搬货,一天下来没能搬多少,倒是累个半死。
」
钱邵哲嚮导演申请:「真不能把我楼下的猪杀了让我们补补吗?我保证只杀一头!
」
这猪可是吊脚楼主人的私產,导演没有处置的权力,不给丝毫商量余地地拒绝:「不行,想都不要想。
」
钱邵哲无奈地放弃,开始数钱,越数越自卑。
他和邵超耀两个人搬了一个上午后,邵超耀嚷嚷着太累,死活要吃路边的一家烤鸡,钱邵哲拗不过他。
烤鸡香是香,却把他们一个上午的努力结果都搭进去了。
下午接着去搬货,才搬了一个小时,多年养尊处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体力活的父子俩就筋疲力尽、浑身腰酸背痛。
钱邵哲不禁开始怀疑人生,他来这节目到底是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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