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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利说:“你用最简洁的话告诉我于人和怎么失联了。”
杨士勇说:“我回到厂里给陪着于人和出差的业务员去了个电话,要他把回来的时间告诉我。
他对我说他当时没有控制好表情,于人和产生了怀疑。
在两人一同上车往回返时,于人和告诉他去一趟卫生间,他没有意,等了有半个小时没见回来,去卫生间也没有见于人和的影,他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边听着杨士勇的话,周胜利大脑飞速旋转,等他讲完经过后说:“你把于人和与那个秦科长的电话号码给我。”
杨士勇调出来两个人的电话,念着让周胜利记了下来。
放下电话后,周胜利马上给武宗胜去了电话。
他向武宗胜通报了于人和失联的事情,推断说:“很可能是与他一起出差的那个业务员从神情上暴露了什么,于人和本来就做贼心虚,看到他的神情不对劲就离开了他。”
武宗胜说:“于人和失联给我们的破案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必须尽快对他和与他联系较多的相关人员‘上手段’,加强信息方面的控制。”
周胜利说:“我刚问了他个人的手机号码,还有与他因为同一件事情受处理的印刷出版处秦科长的手机号码。”
武宗胜记下了这两个电话号码,说:“我马上安排市局对他们家人密控。
于人和提前没有潜逃的准备,身上带的钱不会多,在外面撑不了太久,一定会与家人联系。
也可能他现在还没有离开他们今天所去的那个地市,我让支队里安排通知那个地市公安局在市区车站、飞机场布防查所有人的身份证。”
周胜利刚放下手机,又接到了杨士勇打来的内线电话:“今天晚上公安女警顶替印刷公司夜班女工回家的行动还搞不搞?”
周胜利说:“在没有接到公安局的电话前继续搞。”
杨士勇担心地说:“于人和跑了,他万一与小流氓们联系了,我担心女警和女工会吃亏。”
周胜利说:“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我们定今天晚上的行动,报社里面只有我和你知道,咱们两个不说,于人和也不知道。
于人和不知道,他就是跑了也不能传给小流氓。
再说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女警的厉害:她们全是警校毕业的,在学校几年,擒拿格斗每天都练,寻常小流氓落到她们手里只有挨虐的份。”
杨士勇没有见识过警校学员们练武,认为周胜利说的那些擒拿格斗动作如同中小学的广播体操一样,练再多也不能打人,将信将疑地放下了电话。
下班后,周胜利正在家里吃自己做的晚饭,接到了武宗胜的电话:“于人和抓到了!”
“在哪里抓到的?”
这对周胜利来说是个意外的喜讯。
武宗胜说:“在当地的一家小饭店里被派出所的同志给认出来了。
这个人太好喝酒了,终于被酒给耽误了。”
时间回到当天上午,于人和与那名业务员到这个地市的一个客户单位是来要钱的。
二人没有想到,要钱的过程很顺利,没用怎么软磨硬泡就拿到了应付款支票。
看看临近中午,对方没有留下吃饭的意思。
于人和刚从副经理的位置上下来,在那名业务员面前放不下架子,提出来到外面找个地方吃饭,吃过饭再往省城赶。
业务员也习惯地服从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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