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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榻上,听雪送来一盏莲子羹,丽柔喝了几口,又对听雪道:“怎么广阳侯府的世子未曾上门吗?”
听雪点头:“其实按照规矩,三节八礼按时送到也就够了,人不来也没关系。
只是您想啊,咱们姑爷和四姑爷都来了,就五姑爷没来,这就不太好了。”
“真是没想到岑时放会如此,他想娶丽柔倒是费尽心机,对不喜欢的人就弃若敝履,这样的人不好。”
丽姝虽然不喜欢丽贞,但也说几句公道话。
丝雨不解:“可是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那被他喜欢的人该有多好啊。”
丽姝摆手:“这喜欢能延续多久啊,寻常人喜欢吃东西,几日都吃腻了,更何况是人。
一辈子多长啊,这种喜欢是最容易消逝的,可他一旦对你不感兴趣,那你就完蛋了。
再者,我们许多人都自视甚高,认为别人会钟意自己,殊不知,不被他钟意的人,就活该受罪吗?可不被钟意的是大多数。”
“您说的很是,那五姑娘不被他喜欢,嫁过去有好受的了吧?”
听雪若有所思。
丽姝笑道:“她也该改改她的那个脾气了,若是下嫁还好,旁人还靠着咱们家,但上嫁就得收敛自己的脾气。”
好在她们嫁到同等的世家,到底如何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官员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而勋贵现下不如文官混的好,只执掌五军府府务和参与京营营务,且他们多数是世袭,一般通婚又是在执掌军籍职权和勋臣内部通婚惯例,他们人虽然出仕不多,但非常稳定。
也就是说他们升迁上升的机会不大,多数就是不变,有少数任高官。
这些人不需要向文官一样,做出偌大政绩才能升官。
那么岑时放的仕途并不需要大伯提携,丽贞要颐指气使就很难了,岑家可不会像她在家里似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过,丽姝也道:“这事儿是东宫指婚,岑家对她面上也会恭敬的,这种节礼之事,她自己想开了倒也好了。”
丽贞头脑简单,很是生气,倒是徐夫人笑道:“你要知晓,姑爷那是二品都督佥事,多忙啊,那些能上门来的都是没有差事的闲散,还差的远呢,你看你大伯和二叔,哪个在家里呀!”
如此一番话,丽贞把不痛快抛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丽贞知晓她婚事数年不谐,已经成了娘的心病了,如果没有岑家这门亲事,恐怕爹要把她嫁给上京赶考的穷士子们了。
丽贞可是想的很清楚,那些家底太薄的寒门士子,别看一个个低眉顺眼的,一朝得势,可是飘到天上去了。
她何必受苦去,正是祖母和魏妈妈不小心说的话让她听到了。
祖母说:“她们都以为我是贪慕虚荣的人?非得把人往高门大户里送。
是,贫贱也能出良才,可若能挣扎出来,那也要数年才行。
对于男人们而言,让女孩儿家吃苦,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将来能苦尽甘来就好,可凭什么女人就得受苦到苦尽甘来,出嫁了还不如在家里过的日子。
等熬出头的时候,早就七老八十了,何苦来?”
“可世家不同,好歹再穷再落魄,人家烂船也有三千钉。”
丽贞听了这话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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