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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玢静默片刻,大着胆子伸出手,轻抚他肩膀以示安慰。
他真的是慕容顺的独生儿子,必须去吐谷浑与生父相认,带同生母一起,此后要生活在那天高地远的风沙塞外,远离他自幼熟悉的亲友和繁华中原。
吃苦受累也就罢了,毕竟此前他已经做好准备,要陪同李元轨出关去高昌公干,至少数年不得归,但他却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真实身份。
再怎么受委屈受亏待,他也一直自认是关陇贵家子,怎么就一夜之间变成了……蕃国太子?
“杨……大郎,你看开些。
至少你母子能团聚,令堂也不必天天在尼寺里捱清苦了。
你们到本国以后,令堂正位王后,供侍丰厚,你也有了大展才干的机会。
十四郎在高昌,你在吐谷浑,互为倚靠,正可以创出一番英豪伟业……”
魏叔玢竭尽穷辞劝慰他半晌,也不知杨信之是听进去了还是哭够了,渐渐声气平顺下来。
天色也不早,魏叔玢告辞回紫虚观。
一夜之后,她又带了物事早早进城,赶到客馆,陪他母子俩到休祥坊。
对魏宰相长女来说,可堪安慰的是,她发现自己劝说杨信之的理路,跟长孙皇后劝说他母亲的理路非常相似。
皇后夸了“你家大郎”
一通,便又谈些吐谷浑的风土人情、王城军队等,言其地域辽阔牧场广大,即使王室妇女,也经常骑马出游会猎,不似汉地贵家妇拘谨幽闭。
其族民虽勇武好斗,却性直豪迈,又素来崇敬慕容王室,冠娘母子至伏俟城,肯定能过得舒服遂心,比在长安寄人篱下、青灯伴佛的日子强太多。
“武德八年,太上皇遣广德公李安远出使吐谷浑。
那时两国太平,老可汗伏允请求在边界承风戍互市,太上皇许之。”
皇后语调中带着向往,“其时中国丧乱,民乏耕牛骡马,吐谷浑牧民亦少粮缺衣。
两国开市贸易,互补有无,又有大批商贾闻风而至,不数年间,承风戍山谷间杂畜遍野,百姓丰足,载歌载舞于道。
我在长安,亦听闻圣上与宰相称许那情形。
后来慕容伏允听信谗言,侵掠我边郡,两国交恶,他终于自取灭亡。
如今你去往伏俟城,辅佐夫君称王,若能以百姓生业为念,两国永世敦睦,重现当初的边境繁荣,岂不是好?我等虽是妇人,能为社稷黎庶尽心竭力、成此功业,也不算平白投生一遭。”
这段话她是一口气说完的,说到后来又有些喘。
坐在皇后另一侧的前隋萧后接口:“中宫所言极是。
先在旧朝,冠娘初选入封为和亲公主时,老尼——罪妾也曾如此鼓励过她……唉……是罪妾多嘴了……”
魏叔玢看着自己身前的旧朝皇后、当今皇后与吐谷浑王后,又忍不住扭头去瞧了一眼侍立在侧的万善寺知客尼——北周末代皇后司马令姬,心头百味杂陈。
还不算完,又一位皇后——未来的大唐国母、现东宫太子妃苏令妤提衣上阶,也往这边走来,路遇的命妇纷纷向她行礼让道。
她走到长孙皇后跟前,屈膝低语几句,皇后点头道:“拿来了就好。
先放阁子里,看完球再理会。”
苏妃应喏一声,吩咐了下人,自己归班侍立在婆母身后、魏叔玢旁边。
两个女子不便招呼,只静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眸中看到鼓励慰籍。
苏令妤的目光随即移向下,落到魏叔玢手捧的方型包袱上。
她的眼神如有重量,压得魏宰相长女手臂酸麻了下。
这包袱才是魏叔玢今日主动来见长孙皇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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