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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一个京城的富贵闲人,怎么对漕河如此熟悉?”
朱瞻基忍不住问。
张泉笑了一声,眼神里透出感慨:“京城里的人,只知道我是个擅长琴棋书画、清谈弓马的外戚,可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兴趣却是在实体达用之学上。”
“实体达用?”
“现在的人,一味沉耽于典籍,捧着断烂朝报整天寻章摘句,两耳不闻窗外之事。
一个工部的博学鸿儒,不谙营造法式之勾股;一方上县父母官,不知道农稼青熟之时令;一位漕河大员,不知浪潮波涛之起伏,岂不荒唐?”
说到这里,张泉伸出一个指头,“所谓实体达用之学,就是实在、实用之学,是那些可以经国济民、格物游艺的学问,这才是洞悉世理的手段。”
张泉双眼熠熠生辉,朱瞻基还没见舅舅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不过他有些不服气:“我记得有一次樊迟去请教孔子如何种地和种菜,孔子说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
圣人训斥樊迟是小人,说只要上面的人懂礼、知义、守信,下面的百姓自然就会诚心来投,不必去学稼圃。”
张泉不屑道:“孔子还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呢。
那些经学大师的毛病就在这儿,强作解人,以为只要精通礼法文章,天下万物便会自动归位。
实学的好处,就在于一个实,去理解万物的运转之妙。”
他顿了顿,忽又自嘲道,“不过现在朝廷用士,只在四书五经里寻,我是个外戚,不便参加科举,倒不必受经艺限制,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实事。”
朱瞻基意外地看着张泉,先前他还真不知道,自家舅舅还有这么一个古怪的爱好。
“不过我得承认,我自己倒不是觉得实学有用才去学,只是单纯觉得它美。”
张泉见太子仍有不解,便朝远处一指:“就拿这条漕河来说,绵延三千五百九十里,皆靠人力而成。
殿下你一路走来,应该也能看到吧?瓜洲左右行舟、淮安五坝过闸、南旺鱼嘴分水,设计得多么精妙,计算得多精准,是多棒的巧思啊。
这其中巧夺天工之处,可不是文人几篇无关痛痒的风景诗词能描摹出来的。
我先后走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流连忘返,这一条长河里面藏着的营造、术数、格物、天文、地理、驭水之术,都是达用的实学啊,太美了。
那些空坐书斋的读书人,无论如何是体会不到的。”
张泉一说起漕河来,真的是滔滔不绝,一连串的数字、术语倾泻而出。
朱瞻基若不是自己走过一趟,真有些应接不暇。
这个舅舅,是真心沉醉在漕河里,他甚至怀疑,舅舅天南地北交游那么广泛,只是为了有机会出去观摩这条漕河。
太子皱着眉头,截口道:“鹿台也美,阿房也美,可都是穷奢极欲的败亡之道啊。
舅舅,不瞒你说,我这一次沿漕河走了一路,着实见到了不少事情。
江淮的渔户为服船役殚精竭虑,淮安的纤夫为维持过坝精疲力竭,我还听说为了维持漕水丰足,各地要分水借水,以致伤了农时,更不要说每年花费巨亿的南粮北运。
这大运河美则美矣,却着实劳民伤财,父皇的想法是对的,早日迁回金陵,百姓便没这么大负累了,各安其土,也不会让宵小借机生事。”
听完他的话,张泉的眉头皱了皱:“汉王借漕河生事,却不代表漕河无利。
迁都一事,我一个外戚不好置喙,但殿下可以再三思。”
“原来舅舅你也是反对迁都那一派的啊?”
朱瞻基颇为意外。
“不,我只是可惜。
漕河之利,可不止每年输送京师那些漕粮而已啊……”
张泉伸出手臂,情绪略显激动,“殿下你看看周围这些船只,除去漕船之外,还能看到什么?”
朱瞻基转头环顾四周,海落船附近大大小小有几十条船,逶迤成两条长队,南北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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