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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脉,听诊,马强断定赵寡妇得了病毒性感冒,开了一剂退烧针和两盒中成药。
“哎,强子,这是你新招的小伙计吧,长得眉清目秀。”
赵寡妇眉眼含笑的盯着拿药走过来的曹亮,柔声问。
“嗯,小伙子不爱多说话,可是业务能力杠杠滴。”
马强瞄了一眼赵寡妇胸前的一对肥奶,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侯详河趴在她身上,吃奶的情景画面。
“阿姨,过来打针吧。”
输液室里的曹亮,拿着棉棒喊了一声。
“哎。”
风情万种的赵寡妇扭着她肥厚的臀瓣,来到了输液室。
她眨了一下桃花眼,往下拽了一下裙子,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屁股,坐在椅子上问:“小伙子,你打针疼不?”
“不疼,和蚂蚁咬的差不多。”
七岁就失去母爱的曹亮,今天第一眼看见赵寡妇,突然觉得声音很像儿时的妈妈。
“是吗?我可怕疼哦,你轻点。”
赵寡妇盯着曹亮俊秀的脸庞,娇柔做作,卖弄着风骚。
正是荷尔蒙泛滥的曹亮,哪经得住赵寡妇的挑逗,顿感全身一阵燥热,脸刷的就红了……
由于诊所刚装修完,窗明几净的,再加上还有两间空房,姐弟俩一商量,就从赵俊花老院里搬了出来,曹亮则安排他睡在输液室里。
一天上午,马强正给患者把着脉,听到手机响了。
等到把完脉,这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见是孟艳芬打来的,就回了过去。
“喂,芬姐,有事?”
马强听见对方接通后,开口问道。
“马医生,我一个亲戚的孩子连续几天发高烧,而且伴有呕吐、瞬间失明现象,就和我儿子得的病差不多,我想让他……”
手机里传来孟艳芬焦急的声音。
“芬姐,让你的亲戚带孩子来吧,我给他瞧瞧。”
马强听明白了孟艳芬的意思,打断了她冗长的叙述。
“嗯,好,好的。”
孟艳芬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两个小时左右,孟艳芬领着一对青年夫妻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驱车来到了康健诊所。
给小男孩诊断完后,马强觉得该小男孩的病症与孟艳芬儿子的病症一样。
于是,马强通过透视异能,在小男孩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再次发现了比发丝还细的金线,还是五根。
金线再次出现,马强赶到十分震惊。
因为神不知鬼不觉给他人下金线者,绝不是普通的医者,而是已经达到了玄医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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