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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好,叶小梅点头应下,却又怕他再给自己花钱。
“你俩现在自己过日子,有的是用钱的地方,添妆意思意思就行了,可别再乱花。”
“你这辈子也就嫁这一次人,怎么就是乱花了。”
叶安年笑笑,“这事就不用你管了,你就想着把自己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叶小梅点头应是。
初秋的风吹在身上已经不复夏日的炎热,凉丝丝的,反倒令人神清气爽不少。
两人坐在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日头就爬上了正空。
篱笆门处传来动静,一只半大的黑狗从外面冲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只扑棱着翅膀的野山鸡。
“哥哥!
二姐!”
福崽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团子如今脚好了,步子走的又轻又快。
叶安年看他快步朝自己走来,赶紧道:“慢慢走,不要急。”
“我没急。”
福崽手上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满满一篮绿油油的兔草。
“我都没走多少路,在河边坐了一上午了。”
小团子把篮子一放,扑进叶安年怀里,“哥哥我乖不乖?”
“福崽和我在溪边坐着看东西,先生和石头去摸鱼,摘果子了。”
丁秋跟在福崽身后进来,说道。
叶安年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声音温和:“你们都乖。”
福崽被摸了头,心满意足的又去找叶小梅撒娇卖乖了。
丁秋则懂事的把自己身上的背篓放下来,然后拿了兔草去喂兔子。
江竹跟在两个孩子后面,关好院门,才走过来,铜钱跟在他身后,累的呼哧呼哧直吐舌头。
他摘下身后的背篓,和丁秋的放在一起。
叶安年就见那两个背篓,一个篓子里是两条鲜活的大鲤鱼,另外一个篓子里是大半篓子的山楂和板栗。
“集上的栗子还是贵了些,现在山上板栗和山楂都熟了,咱们可以多去采些回来。”
江竹道。
今天他带着三个孩子,一个有眼疾,一个脚刚好,所以采的不多,改天他可以跟叶安年一起去,到时候多采些回来。
叶安年瞧着一颗颗个头又大又红的山楂,还有带着毛刺外壳的栗子,点头应下。
他自打穿来,还没上过山呢,还挺想上山去逛逛的。
昨天做的板栗鸡汤没剩下一点,倒是那碗鸡血放在阴凉处已经凝固了。
晌午,江竹便做了个鸡血豆腐炒韭菜,然后红烧了一条鲤鱼,剩下的一条还是放进了水缸里,和之前捉的小鱼苗一起养着。
叶小梅则蒸了一锅香喷喷的二米饭。
晌午也是有肉有菜的一顿,大家都吃饱喝足后,叶小梅带着两个孩子进屋去试新衣服,然后照顾他们睡午觉。
叶安年和江竹也拿到了自己的,两个人不好现在就试,便叠好收进了柜子里。
孩子们去午睡了,叶小梅一个人没事做,江竹想了想,就让她帮着洗洗山楂,去去核,他打算做些糖葫芦给大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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