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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事儿也不一定能成,你也别整日里酸来酸去了。”
易雪柳一想也果真如此,便偃旗息鼓,不再争辩,只是心头仍然满是对女儿没能得诚王青眼的遗憾。
诚王,那可是诚王啊,是如今最有可能登临大宝的皇子,他的王妃,日后保不齐便是一国国母,这怎么能不教人眼红呢。
但襄王无梦,神女再如何有心也只能作罢。
易雪柳心头不无嫉妒,甚至阴暗地揣测道,贺钦纵使生了个貌若天仙的女儿有什么用,穷山苦水再好的容貌都熬干了,想来不过一届村姑罢了。
而且易雪柳作为贺家大夫人,嫁入贺家早,对贺氏诸事有几分了解,自然也知道贺钦这些年境遇的由来。
眼看贺钦是要翻身了,但谁能说的准上头那位的心思,兴许哪天又忌讳旧事,贺钦纵使翻了身也要被打回烂泥坑里。
不指望沾光,一朝失势别连累了他们才好,易雪柳愤愤不平。
谯州贺氏的风波郗宁诸人是无从得知的,眼下他们正思虑这封由谯州寄来的信,信中言辞恳切,即使贺钦再如何隐怨,但想起抚养他长大的母亲终究不忍。
叶蘅芷的手覆上丈夫的手,她温柔劝慰:“当年变故,母亲那头也有诸多不得已,如今适逢她老人家整寿,咱们就算只当是做客去也该现身。”
于是再多愁绪也化作了对多年不见的亲人的不舍,他们打算不日便动身前往谯州。
贺重玉对父母言辞里那个陌生的“谯州”
充满了好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地方了,成天像个小陀螺一样围着父母转,“今天就走么?”
“今天不走,那明天走么?”
贺重玉欢快地奔向刘媪的小屋,向她宣布这个好消息。
“我要出远门啦,父亲说要坐一路的船,我还从来没有坐过船呢!”
贺重玉叽叽喳喳。
“呵,船有什么好坐的,整日漂来漂去,四面八方都是水,都怕自己溺死。”
刘媪自己就是坐了整整十日的船才到了郗宁,如果不是在郗宁的渡口下船,她兴许还要在水上再漂些时日。
这让贺重玉怀疑,刘媪也不是特地选中了郗宁,只是坐船坐得要吐了,实在受不了就临时上了岸。
上岸好,上岸才教我遇见了,贺重玉摸着腕上的小弩美滋滋地想。
小弩到底被刘媪改进过了,这下可不同刘媪先前评价贺重玉的“力道软绵绵的,你是要给人挠痒痒去么”
,每弹出一支木箭,就发出一道凛冽的破空声。
刘媪甚至还给贺重玉另配了五支箭,那箭头都是铁的,打磨得十分锋利,轻轻一划就将一张麻纸裁成两半。
贺重玉把新的腕弩拿回家,被贺钦瞧见,差点拽断了他的胡须。
“以后玩儿这个,记得稍微避着点人。”
贺钦指了指那腕弩。
他也不知道放任小女儿去和刘媪学些常人眼中下五行的匠技到底妥不妥,而且他以为不过学些描纸刻图罢了,却没想到刘媪懂的东西也是复杂,这要是有心人夸张一番,都能以私制军械的名义即刻立案逮捕了。
刘媪却并不把这孩童的玩具放在眼中,再锋利,那也不过是支不到三寸的木箭,再精密,那也只能戴在小孩儿纤细的手腕上。
…………
“这就是坐船啊,好像也没什么新奇的。”
贺重玉扒着舷窗向外张望。
客船不过半日就已经行过了潮河支流,现下正稳稳当当地航行在平江上。
偶尔江浪拍击船身,于是船舱内便隐隐晃动,除了浆声,风里只能听见白帆鼓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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