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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打到晚膳时分才散了,二房的媳妇输得最多,她忍不住怨叹道,“还以为今日能从幼眠手上过些账,没想到是白做梦了。”
方幼眠除却本金之外,把赢的钱分了一半给喻初,拿了钱,喻初笑得眉眼弯弯,嘴里蹦出来恭敬话,“多谢嫂嫂。”
方幼眠淡笑,“客气了。”
岳芍宁不解问,“少夫人本身的牌技不好么?”
二房的媳妇嬉笑说是啊,“改日约了再来玩,没了军师,祝少夫人就清楚了。”
这话听着让人不舒服,玩牌本来就是为了开心,喻家二房的媳妇就好似来赚钱一般,满嘴大方,行事却小气。
岳芍宁再看那当事人,漂亮的脸蛋神色清淡,似乎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旁人都说这位喻少夫人蜀地来的小家子气,做事扭捏端不上台面,不得她婆母喜欢,京城里没有贵妇愿意与她交好。
她嫁进祝家后也听到了不少有关方幼眠的事。
今日一见,倒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她不止样貌生得标致出众,脾气和顺,做事也通透聪慧。
岳芍宁倒是喜欢她的性子。
“”
在这边用了晚膳,宴就散了。
回家后,小丫鬟说崔氏找方幼眠有事,她便跟着喻初一道过去静谷庭。
还以为是家里的事,谁知竟然是叫她帮着掌眼看看喻初的婆家。
方幼眠看了看册子,觉得个个都不错,她只道,“儿媳不懂这些。”
崔氏本来也没有想在她这里得什么主意,不过是老太太交代了,让方幼眠也看看,好歹一起选选,这才叫了她来。
“总得选定了人,你回去也好生帮着想想罢。”
“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方幼眠自然不好推诿了。
她到玉棠阁外院时,小丫鬟禀告道喻凛归家了。
男人已经沐浴净身过了,正在书房忙碌,方幼眠给他请过安问候几句之后便去沐浴。
洗好出来时,喻凛也不在书房了,他先上了榻。
方幼眠磨磨蹭蹭上养肤脂粉凝露,本想拖一会,拖到喻凛睡了过去,他都这么早上榻,想必困了。
谁知方幼眠叫人灭了烛火,才除了小靴子轻手轻脚撩开幔帐,不防里面伸出一只大掌,捏住她手腕,将她带了上去。
方幼眠跌入一个滚烫宽阔的怀抱中。
男人语气磁沉,似有若无带了些埋怨,“等了你好久”
【??作者有话说】
◎他不知她为何总是这样抗拒他…◎
喻凛竟然还没有歇息,真真是失策了。
他既然没有歇息也不出声,是在故意等着她,守株待兔?
方幼眠甚至都没有越过榻,入到里面,就被他捉住,她趴在男人硬实的胸膛前,乌发散到两边。
亵衣单薄,触碰到他的胸膛,掌心感受到久违炙热的纹路,她觉得有一些硌手。
喻凛几日不回家,今日必然又得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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