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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脸上糊完黑藻泥,左婧又拿起润肤乳液开始往身上仔细一点点涂抹,“结婚以后我才知道他那么不讲卫生,不爱洗澡就算了,睡觉前连脚都不洗,说他两句就跟我急,还嫌我事儿多。
跟他说过好多次洗衣服的时候深颜色的和浅颜色的一定要分开洗,结果他没一回听的,我有一件特喜欢的白裙子,愣是让他给我洗出了迷彩效果来,你说气不气人,为这事儿我好几天没搭理他!”
唐宁:“……”
“你说我俩都在家的时候,他不做饭也就算了,我下厨炒菜还不够他在旁边指手画脚挑刺儿的呢,什么油不能热到冒烟儿了再放菜吧,盐放早了对身体不好吧,还有酱油也不能多放……你说他踏实地擎等着吃不完了吗,吃现成的废话还那么多……”
左婧这话匣子一打开,及停不下来了,巴拉巴拉地吐槽个没完,“后来她妈来了,天天催我生孩子,说女人早要孩子好,还看我各种不顺眼,嫌我衣服洗的太勤浪费水,还说我菜一顿吃不完了就倒掉不会过日子……”
“……”
听了半天,唐宁算是听出来了,左婧和她老公之间其实没什么真正原则性的大问题,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破事儿,外加婆媳关系不合。
一开始她还支棱着耳朵认真听,但后来实在是插不上话,另外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唐宁就有些撑不住了,眼皮一个劲儿地直打架,可左婧那儿还没完没了地吐槽呢。
可能是这些话憋得太久了,以她那种无论背后多受罪在人前都要光鲜的虚荣自尊心,肯定是不会随便跟外人吐槽的,这时候逮着唐宁,简直是想把这些年所有的憋屈与委屈都倒给她听。
而说了这么半天,她那乳液还没抹完呢,简直是不放过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一点点涂抹得那叫一个仔细认真。
光是这么看着,唐宁都替她累得慌,她记得以前左婧没这么讲究来着。
“……你说大过年的,谁家不得多做几个菜啊是不是,她妈非说家里就三口人吃不了那么多,回头做多了又浪费,只让做四个菜,那鱼我都收拾好了,结果她又给收冰箱里了,后来饭桌上我忍不住抱怨了老太太两句,结果他突然抄起酒杯就砸过来了……”
提到这事儿,左婧立时又激动了,顶着一张黑乎乎的脸忍不住抬手在梳妆台上拍了两下,“妈的居然敢拿杯子砸老娘,差一点儿就砸我眼睛上了,气得我当时就把桌子给掀了,这饭干脆谁也别吃了!”
唐宁“……”
左婧的乳液终于从上身抹到了双腿,还在一点点细细往下涂抹着,同时继续细数她婚后这几年生活中的各种鸡毛蒜皮。
听得各种无语又插不上话的唐宁体贴她满肚子苦水,尽管已经困得不行了,还是强撑着眼皮听她巴拉巴拉地嘚吧。
这一嘚吧,一直嘚吧到将近五点钟左右,靠在床头快要迷糊着的唐宁终于听她打着哈欠道:“不行了……困了,先睡觉,等明儿再跟你接着说吧。”
唐宁心说姐姐,这已经是明儿个了,不过她实在是没精神出声儿了,麻利儿往被窝里一出溜,脑袋几乎才一沾枕头,就秒睡了过去。
这一觉估计得睡到下午才能起来了。
但唐宁并没能如愿一直睡到下午。
一大早,她就被一阵啪啪啪的响声惊醒。
一开始她以为又是秦子岳敲她窗户玻璃来了,没睡醒的起床气令她差点儿把床边一个玩偶抱枕甩过去再把人给骂走。
但很快她就分辨出那不是敲窗户的声音,而是拍门声,正在外面不断叫她名字的也不是秦子岳,而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女声。
“小丫儿,开门!
都中午了怎么还睡呢!”
唐宁激灵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呃……好像是她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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