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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愉轻柔地吻住她坚挺鼓胀的乳房,一面脱去裤子。
「怕吗?」
她摇摇头,眼中盈满泪水。
他们的关系,本该如此,只是他一直在等她长大。
十五岁那年分离後,她就为这一刻做准备……
罗愉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徐缓的进入她体内。
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她私密处扩散,他问她痛不痛,她摇头,手抓著他的臀,羞怯地闭起眼睛。
他往前推进她,实实在在地将她填满,硬烫的欲望在她幽径里更显粗实,她真的痛了起来,泪珠溢出眼角——
这种陌生的感觉,充满亲昵。
她又疼又兴奋,喘不过气地呻吟著。
他亲吻她的耳朵,吮咬她的肩颈,十指与她交缠,低柔叫唤她的名,像一个做爱中的诗人,嗓音安宁祥和。
她的胸口慢慢浮现龙形红痕,就在两只跃动的凝乳上。
他俯身吻她的唇,两人的汗水热烈地交融,顺著他背上的羽翼胎记,洒落床。
他加快速度,弯曲她的腿。
她微张星眸,望著窗边飘飞的帘幔变成屏风——
三年来——
那写满红色《爱经》的大屏风……
仿佛在作一场美梦般,天空抛洒的朦胧月影,笼罩著露台。
他们的喘息逐渐平稳,汗水淋漓地相拥,躺在床上。
她自他胸膛抬起脸庞时,他注意到她的眼神恢复或以往的灵动澄澈。
他抚摸她泛红的芙颊,她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
「我一直想这样——脱光衣服和你相拥。
」祭祆儿抱紧他,甜腻的嗓音大胆说著。
罗愉微笑,掌心滑过她的臀。
「这样讲话,很容易使男人冲动。
」
她双眼一亮,表情得意起来,柔荑伸进被子,往下窜。
「袄儿——」罗愉抓住她不规矩的小手,警告地道:「别顽皮!」
他抵著她的小腹,她很轻易就能感觉男性炽热的悸动。
祭祆儿吻一下他的唇,开心地笑著。
罗愉陡然将她抱高,长腿在被子下分开她的膝盖,让她坐在他腹部。
「现在笑得出来了嗯?」他扬高一边唇角,大掌抓著她纤腰。
她噘噘唇,知道他在取笑什么事,便说:「我不是被宇妥吓到,而是感动……『母与子』——你懂吗?你这双手在今天下午,成就了一对母子。
」她拉起他的双手,美眸晶亮地对著他的眼。
罗愉笑出声来,「我『成就』了一对母子?!这可会教人误会,袄儿——」他吻她,牙齿咬她的舌,惩罚她乱用词。
「你有没有好好念书?有些词汇不能乱用的——」
她叫了一声,捶打他的胸口,红唇远离他的嘴。
「我当然有念书!这三年,我从不缺课!每天清晨写书法,还阅读《爱经》……」
「爱经?!」罗愉低喃,看著她一张一合的唇畔,细语如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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