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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有其他雄性来过的气息,小雌性香喷喷的味道里掺入了其他雄性的臭味,白毛快要气死,只是稍微想象一下老婆被别人抱住的场景,脑袋就快要爆炸。
两个人从河里钻出来,浑身都湿的透透的,白毛看上去受了很重的伤,一边头发被烧得焦黑,侧脸上也有大片红肿水泡。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只抱着怀姣,皮肤贴皮肤的和老婆黏黏蹭蹭。
小雌性离开了72个小时零49分,白毛怪物不会计时,只是想了好久气了好久,头发枯萎身体也不会分泌粘液,好像和死了差不多。
回到小窝后两人位置就发生了置换,在水里像人鱼一样抱着怀姣灵活游窜的某个白毛怪物,现在被抽了骨头一般,快要溺死在怀姣身上。
绷起肌肉的手臂牢牢箍抱着怀姣,一手按着纤细背脊,一手圈着小雌性腰肢,没有受伤的高挺鼻骨呼着热气,小狗似的,往老婆胸前蹭。
怀姣抿着嘴巴推不动他,白毛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强势的。
怀姣只能拖着没骨头的大块头怪物,往洞里磨蹭几步,角落的背包也还在原处摆着,怀姣之前翻过,记得包里有很多药品,消炎的止痛的,一股脑倒出来。
“你不疼了吗……?”
白毛乖乖躺倒在他腿上,脸埋在怀姣肚皮处,脑袋一拱一拱的,吸的很起劲,反正看不出很疼的样子。
“嘶嘶!
嘶!”
怀姣怀疑自己听懂了,白毛大概好像在说,老婆、香。
他睫毛颤了颤,让臭狗亲热热拱的肚腹都忍不住蜷起来,抖着手指,颤巍巍给受伤的怪物上药。
“再拱我不给你擦了!”
“嘶嘶!
!”
……
怪物的恢复速度也是非人类,怀姣头一天才勉强给它上了点药,第二天一早,受伤的地方马上就结了痂,连头发都长出了短茬,刺挠挠的戳着怀姣。
怀姣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又麻又刺,蚂蚁咬似的,他朦胧中胡乱抓了一把,往常能抓到的白头发此时短了一截,只从他掌心磨过。
“疼……”
很久没被欺负过的雪白尖尖,被坏狗吃的翘起圆滚滚一个小珠。
怀姣碰不到怪物的头发,怕弄痛它受伤的脸,连手指都收着。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了,这次是被老婆甜死的,小雌性没有冒水,但是浑身上下都甜的腻人。
才呆了一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的味道了,小窝里是,卷在身上的毯子里也是,就连它的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
怀姣让他弄的手脚都是软的,扑腾半天抓不到实处,小窝被一只脚蹬的乱七八糟,毛毯都绞到腿间。
然后又被白毛怪物的脑袋抵开。
“我疼……”
小雌性挂着眼泪,闷闷叫了两声。
其实哪里是很疼,怪物把他当宝贝,自己疼死都不愿意让他疼一丁点,明明是酸是麻,他非要娇气喊疼。
怪物张着鳞片,被他哀哀叫着,汗都流了满背,顺着嶙峋绷起的流畅脊骨,往尾巴上坠。
过了好久好久,洞里小雌性的细弱哭声才停,洞外竖着耳朵扒着洞口的其它怪物们,喘着热气,吭哧吭哧的僵硬爬开。
怀姣闭着眼睛,软绵绵让白毛扛在背上,莫名其妙很有居家概念的白毛怪物,正背着软脚雌性,抖着湿透的毛毯往水里蘸。
小雌性香香的汁水流了满窝,毛毯都黏hu成一团,大个子的臭怪物心尖狂跳,小心翼翼的卷着捧起来,刚要埋脸去蹭,就被稍清醒些的小雌性抿着嘴巴,表情嫌恶踢到一旁。
白毛蹲在河边,悄悄拿余光去瞥背上的怀姣,见老婆没有睁眼,皱着眉毛好像睡的正香,才敢放慢动作,将没有完全被浸透的毛毯从水中拿出,偷偷往嘴里塞。
它白目痴缠,面上却颇有些凶恶的,叼着小雌性的湿毛毯,又重又急的嘬了两口。
胸腔蹦的很快,白毛怪物一边假装洗毯子,一边偷偷吃着老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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