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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邦现在何处?”
“兵败欲逃,为末将所擒。”
副将周远道。
“是了,多亏周将军,本宫已令人将其缚在地牢,待云风你醒了,再由你来处置。”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不依号令,不听指挥,以至于有此一败,此为背军,斩。”
屋内宦官武将俱不发一言,纵然早有准备,听到“斩”
字,江云谏仍旧忍不住心头一颤。
江枫偏头看向他,日光从南轩窗射进来,将他的面目分割得半明半暗。
“二皇兄治军不严,用人不当,也应给众将士一个交代。”
江云谏深吸一口气,只觉寒意彻骨。
江枫的脾气他素日是知道的,丝毫不知变通,简直冥顽不灵。
可他毕竟是太子,是他的骨肉兄弟,即便有些错处,何至于此?
“你是何居心?你……你难道也要砍了本宫的头吗?”
江云谏全身的血气直冲头顶,原本温和的面庞憋得通红。
昨夜那郎中说得不错,君臣父子,君臣父子……如今北境还有谁把他这个储君放在眼里?
纵然他贵为储君,但崇州营只尊江枫一人为将军,纵然他来此监军已有年余,那些士卒表面敬他,可实际上只听江枫号令行事。
若非如此,他又何须兵行险着,趁江枫截粮道,才有机会调军袭营。
那几个监军的宦官方才老鸹似的聒噪不止,到了江枫面前,也没了舌头似的,低着头不敢作声。
螭耳炉中,沉香袅袅升起,因室中无人走动,而流淌出分明的香线,似乎凝滞在空中,又似乎交缠着盘旋而上。
江枫轻笑一声,“二皇兄贵为储君,法不加于尊,[1]本王自然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然军法不可废。”
他撑着圈椅起身,拱手揖道:“昔年魏武惊马,践踏麦田,为服众人,乃割发代首,皇兄可效仿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眼下江枫竟令储君自伤,便是逼迫其对建宁帝不孝,众人闻言俱惊,尽皆跪于地。
落到江云谏眼里,却成了另一种逼迫。
“你们、你们都这样想?”
他颤抖着手将茶盏搁在桌上,转念一想,又一把抄起,怒掷于地。
茶水四溅,众人仍是不动。
江云谏忽而自心底泛起一股酸涩无力之感,他强压下心口的怒气,颤声道:
“你、你们,大胆!
大胆……本宫便是不割发,又待如何?难道、难道尔等还要强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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