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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哈。”
回她一个嘲讽的冷笑,瞿北皇低头在话机上按了一、两个键。
还怨他健忘?哼,这下子露馅了吧?
她拥有那组电话号码多年,不过是最近较少使用,就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是自认识她后,就将她绑在身边的他呢?
忽地他又想起,不是有个广告词儿是这么说的吗?要刮别人的胡子前,先刮刮自己的胡子,这说的不就是她了嘛。
想着,他不禁嗤笑出声,“哈哈!”
“你哈这两声是什么意思?”
懒得将沙拉端到阳台上享受,李竟窻干脆先在这儿吃了起来。
事关亲爱的阿梓,她得搞清楚瞿大爷施救的一举一动才行。
“闭嘴。”
瞿北皇大声的吼着。
听他左一声闭嘴、右一声烦人,她的不满加深。
啧,瞧他说得好像她有多难搞似的,正想开口抗议,就听到他又说话了……
“司马决?”
好吧,看在越洋电话已经接通的份上,先饶过他这一回。
李竟窻将身子靠在偌大的书桌旁,揣着浓厚的担心,一口接着一口,心不在焉的吃着缺了味道的水果沙拉。
“我是。”
“我瞿北皇。”
一待接通,确定找到正角儿,他也不多废话,“帮我走一趟澳洲找个人,有时间吗?”
“没问题。”
连细节与原因都没问,司马决直截了当的允诺帮忙。
“谢啦,我会将她的资料全都传过去给你。”
“好。”
简短几句交谈,事情定案,彼此在同时收了线。
???
几乎是话筒才刚挂上的同一秒钟,行事向来迅速又果决的司马决就已经开始整理行李,边等着瞿北皇传过来的资料。
第二天傍晚,他已风尘仆仆的飞到了澳洲,没多做耽搁,循着瞿北皇所提供的资料,来到了位于北昆士兰的卑诗省,原梓失足跌落的利洛威特河河畔,他仔细的将附近地理位置逐一打量,心中一则以忧,一则以喜。
这座河床既宽且深,早已年久失修的吊桥压根只是个点缀物,而据传闻,个性胆大粗心的原梓竟就这么贸贸然的走上去,他甚感佩服她的有勇无谋。
幸好这一段河床够深,若人掉下去,应不至立即撞击到溪底,不过惟一较不乐观的是河水过于湍急了些。
看来这个叫原梓的女人思考模式颇需要再教育,如果她没惨遭河水灭顶的话,也该有人替她洗洗脑,让她知道生命中有些事情是不能“试一试”
的。
“你觉得希望有多大?”
忧心忡忡的跟在司马决身旁,积奇满怀希望的问道。
是他邀原梓当跟屁虫的,如今她遇难,他心中有着愧意。
司马决冷冷的回答,“看她的命有多大。”
“啊?”
这算是什么回答?“那我们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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