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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君拂袖呵斥:“程三五他们白天刚到灵武城,迫不及待就去内侍省驻地大开杀戒?他是闲疯了还是闹着玩?”
“可……此人先前在长武城附近,也是无缘无故大开杀戒。”
下属提醒说:“卑职是觉得,程三五此人行事作为乖张难料,恐怕不会真心为内侍省效力。”
我也不会真心为内侍省效力——昭阳君当然没有明着说出这话,可他也觉得下属所言有理,刘宅灭门一事,或许真与程三五有关?
但这无法解答另一个疑惑,那就是程三五身边的绣衣使者,总不可能坐视他如此作为吧?屠杀驻地密探的举动,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程三五莫非跟十太岁第六席屠维君相似,都是以杀人取乐的疯子?
可是当初在拱辰堡,程三五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介好色之徒,跟屠维君那种甚至没法好好说话、成天嗷嗷乱叫的疯狗并不一样。
下属的话语又一次打断昭阳君的思考:“派驻灵武城的密探已死,此事需要上报长安么?”
昭阳君正要随口应是,但转念一想,言道:“不……这事先别急着上报,等我查清何人所为再说。
要不然就成了那些只知天天向长安求援的无能蠢辈。
“我此次前来,是为秘密监视。
不过嘛……派人去放出风声,暗示城南客栈藏匿灭门凶手,将节镇兵马引过去,我倒是要看看,程三五会有何等作为。”
“昭阳君好计策!”
下属恭维道。
“胡扯什么?”
昭阳君佯怒斥责:“我这分明是奉命考察程三五,若非如此,谁会跑来朔方喝风?”
……
次日清晨,魏应一早起身,嘱托蕙君几句后,便匆匆出门赶往巡官衙门。
如今他和心爱女子逃脱雍县邓氏追杀,首要便是寻得一份安身立命的差事活计。
哪怕不为报答程三五等人的解救之恩,魏应自己也要来寻找这位远房族叔。
可惜昨日突发了什么灭门惨案,打断了魏应与族叔的叙旧。
他此刻便打算趁着族叔出门办公前再度拜见,甚至拿上了蕙君交给自己的一些财物,那都是她从家中带出来的金银首饰。
紧张不安地给通传小吏塞上银钱,魏应等了好一阵,终于得以进入巡官衙门,他看见那些捕快差役一个个哈欠连天、脸色不佳,想来昨日办差查案直至深夜。
“哦,是贤侄啊。”
巡官族叔刚刚洗漱完毕,坐在榻上用膳,语气疏远,并无多少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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