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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人原本以为,楚莲惜进了清晏殿做御前宫女,很快便能得到陛下宠幸册封宫嫔。
但如今半月过去,却也不曾听到半点消息,起初后宫嫔妃还颇为好奇,偶尔还会在锦华宫中请安时问起,而贵妃也只是报以一笑,说是陛下自有安排。
嫔妃们即便在锦华宫中不敢多问,私下里还是忍不住议论。
后来有胆大者去问自请降位后恩宠大不如前的宁贵嫔,宁贵嫔本就是娇纵性子,自从当日事后,连半个楚字都听不得,如今见低位嫔妃都敢嘲讽奚落自己,更是忍无可忍,当即便要锦绣在长街上施以掌掴。
那嫔妃不过是个六品美人,素来依附贵妃,那日见宁贵嫔要掌掴她,却也不羞不惧。
蒋美人看着长街上宫女太监人来人往,高声说道:“贵嫔娘娘尽管责罚嫔妾,宫中人谁不知道,娘娘您是因为凌虐宫女才惹陛下厌弃,自请降位才保全自身,如今楚莲惜进了清晏殿,说不定已经得幸,娘娘若是令手下宫女责打嫔妾,嫔妾便去请贵妃娘娘做主,届时贵妃娘娘请陛下裁决,结果如何,嫔妾可就不知道了。”
她见宁贵嫔气得俏脸通红,神色愈发得意,又道:“贵嫔娘娘,嫔妾知道您不喜欢楚莲惜,但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谁嫌弃谁呢,嫔妾也是宫女出身,仰慕娘娘您的贤德,也心疼莲惜姑娘的遭遇,又羡慕她被陛下看中的运气,您为何就不能大度一些呢?嫔妾失言,您便要掌掴嫔妾,倒不如让嫔妾在这里跪上一夜,跪死嫔妾算了。”
宁贵嫔见她句句夹枪带棒,皆指向当日楚莲惜告发她之事,怒不可遏,幸好当日宜妃碰巧路过,连忙制止了她,有两方劝和,方才平息了此事,宁贵嫔虽有不平,却也不好发作。
宜妃协理六宫,当日楚莲惜的案子便是她在查,宜妃顾及宁贵嫔颜面,只带走了幽兰宫中的宫人去盘问,知道宁贵嫔要保锦绣,便也没有重罚,只革了幽兰宫上下半年的月例银子,又撵了先前伺候的金枝银枝等几个大宫女,命尚宫局再挑了好的过来伺候。
宁贵嫔见幽兰宫除了锦绣以外,里里外外都换了新人,很是不悦,但也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锦绣亲自向替她向宜妃求情,留下平日伺候三皇子的乳母嬷嬷。
难为锦绣里外周旋,既要顶着宫正司的盘问,又要安抚宁贵嫔,还要约束管教幽兰宫新来的宫人,但新来的宫女太监也知道先前的事,锦绣身为掌事宫女却也难服众,一时幽兰宫上下乱作一团,她也是有苦难言。
她那日收拾东西时找到个白玉瓶子,才想起是那日在楚莲惜身上搜到的,楚莲惜说是太医院的宋太医所赠。
楚莲惜如今人在御前,论谁也难以见到,想来只有借助宋太医,才能见她一面。
锦绣来时,宋归鸿正誊写着给楚莲惜的新药方,一向跟着他的小太监进来传话,说是幽兰宫的锦绣姑姑来,说三皇子有些咳嗽,请宋太医开两副宣肺化痰的方子。
宋归鸿当即明白是有关楚莲惜的事,却让小太监回道,幽兰宫一向不是他侍奉,亦不知三皇子状况,不敢擅自开药。
直到锦绣说楚莲惜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幽兰宫,宋归鸿才请她进来见上一面。
锦绣进来时,宋归鸿正站在药柜前头,看着小太监抓药,一身湖蓝太医服饰,沉稳儒雅。
室内是淡淡的草药香气,凝神静气,连一向有些毛躁性急的锦绣也平和稳重了不少。
她向宋归鸿行过一礼,说道:“当日宋太医来幽兰宫,锦绣言行有失,若有冲撞大人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宋归鸿转过身来,示意她坐下说话,“姑姑说的是什么事,我已经淡忘了。”
锦绣见他不计当日之嫌,倒不好意思起来,欲再说些什么寒暄的话,宋归鸿却道:“姑姑说有东西要给我,不知是什么?”
宋归鸿的直截了当让锦绣有些惊讶,见他如此,索性也不再绕圈子。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示意宋归鸿看。
“大人可记得这个吗?”
锦绣问道。
宋归鸿只看了一眼,便道:“这是我给莲惜的,怎么会在姑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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