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日是他说要出宫的,若是顾元白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难辞其咎。
大夫很快就被人带了过来,他应当是知道了顾元白的身份,整个人显得战战兢兢。
侍卫长检查过大夫之后才放他进来,顾元白伸出手,田福生将袖口往上挽了又挽,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腕。
大夫把了一下脉,片刻后抖着手放了下来,“圣、圣上,寒气还未侵入五脏六腑,现下只需泡些热水喝些热汤,将汗逼出来就好了。”
顾元白挑一挑眉,习惯了宫中御医的谨慎精细劲儿,如今听上这一番未曾将他当做玻璃人照顾的话,倒觉得很是畅快,“既然如此,那便劳烦薛卿了。”
“不敢,”
薛将军道,“臣这就为圣上备水,热汤也快好了。”
顾元白呼出一口热气,大氅上的纤细皮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苍白手指撑在黑木桌子上,顾元白借着这道力气站起了身。
田福生和侍卫们跟在他的身后,顾元白缓步走到了门前,左腿却倏地无力,整个人踉跄向前,突的被一个人拦腰扶住。
揽住腰间的手紧绷而有力,薛远看着径直栽倒在他怀里的皇帝,咧出一个瞧上去恭恭敬敬的笑:“圣上这是怎么了?”
顾元白脸色一变,薛远顺势松开了手,他对着顾元白行了礼,风度翩翩朝着圣上露出一个笑来。
顾元白瞥他一眼,低咳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薛远收起了笑,转头问着父亲:“圣上这是得了风寒?”
薛将军和和亲王并未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薛将军让薛远上前拜见和亲王,和亲王面色稍显疲惫,见圣上离开以后,也借口回房了。
薛远恭敬地送走了和亲王,才悠悠站直了身,薛将军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只希望圣上能平安无事。”
薛远勾唇一笑:“圣上吉人自有天相,当然是会无事。”
刚刚靠近皇上那一下,薛远就感觉到了迎面扑来的热意。
他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才把膝上的伤也躺全,没想到现在,轮到圣上要到薛府躺着了。
和亲王回到了房中,他的小厮想去厨房给他端碗姜汤,但回来时却喜气洋洋地端回了碗鹿血,“爷,薛府杀了头小鹿,这是新鲜滚过一遍的鹿血,还滚烫着呢,这东西可比姜汤有用多了!”
和亲王端过鹿血一饮而尽,滚热的血味从喉间深入,全身也跟着暖了起来,和亲王良心发现,“你再去端一碗来,本王亲自给圣上送过去。”
小厮又去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鹿血,跟在和亲王的身后准备给圣上送去。
圣上的住所是薛府的主卧,在全府最好的位置,离和亲王的住所稍远。
一路走过去,和亲王只觉得全身都冒出了薄汗,刚刚喝的那碗鹿血见效奇快,和亲王甚至觉得体内有一把野火再烧,烧得他不由扯开了衣领。
等快要走到圣上的门前时,经过卧房的窗口,和亲王下意识朝里面看了一眼,倏地停住了脚。
卧房之中,圣上懒散地靠在床旁,双脚泡在侵泡着药物的清水之中,田福生正蹲在一旁,为圣上清洗着脚。
顾元白的这一双脚,从出生起到现在也没有走过多少的路。
软底绸缎娇养,养得如同玉一般的清透。
热水将白皙皮肤蒸成了粉色,清水撩起落下,水珠四散玩耍,药物中加了花料,晒干了花朵在水中缓缓展开,修饰得这一双玉足如同工笔画一般的精致。
“轰”
的一下,和亲王只觉得心中的那把野火突的剧烈燃烧了起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眼中盯着这幕,热气蒸到了脑子里。
口中的鹿血味道,忽的浓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亲王与元白非亲兄弟窗外忽的一声瓷器脆响,顾元白慵懒的神色一收,厉声道:“谁?!”
侍卫长飞奔到了窗口,锐利的眼神直盯呆愣在原地的小厮,这人他认识,正是和亲王身边的贴身小厮。
侍卫长严肃的面容稍缓,低头一看,青瓷碗已经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洒落一地,墙面上、漆红的护栏上,血迹被廊外斜飞的雨水打散溶解,缓缓顺着阶梯流到了绿草暴雨之中。
宛如藏着罪孽一般的红。
顾元白随后走了出来,他看着这一地狼狈的鲜血,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天边闪雷轰地一响,昏暗天气骤亮。
独愣在这儿的小厮脸色唰的一白,他扑通跪在了地上,身子抖得宛如犯了病,“圣上,这是和亲王吩咐小的送来的鹿血。”
上一秒和亲王还站在窗口往卧房看上一眼,下一秒和亲王就暴怒的摔了鹿血,手背青筋暴起地大步离开。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