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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柴禾园的草垛里躲到夜幕降临,我便悄悄地回家,趁父母在屋里吃晚饭,我从室外的窗台上爬到经常摸麻雀的屋檐下的架眼(盖屋卸掉架子后留下的方孔)旁,把短枪用破布包好藏在了架眼里。
我从窗台上悄无声息地下来,低头进入屋里。
担着心的母亲见我回家了,便心疼地一边向父亲使眼色不要打我,一边让我吃饭。
尽管这样,父亲还咬牙切齿地大吼道:“你再玩那玩艺儿,我就给你砸得稀巴烂!”
……从此,我再没敢拿出来肆意玩枪,有时趁父母不在家,偷偷地拿出来比划几下。
没了枪,生活中似乎没有了乐趣,于是就设法寻找其他快乐。
在我的同班同学中,有个会拉板胡乐器的外村同学,他拉出的悠扬的乐曲触发了我学习拉板胡的念头。
拉板胡不是随便入门的,常言道,定定弦,学三年。
要想学好拉板胡,必须自己拥有一把板胡,像玩枪一样着迷地反复练习。
买一把板胡价钱很贵,那时的农家是不舍的买板胡给孩子玩的。
我那同学的板胡也不是买来的工厂货,是用秋木和椿木以及钢丝牛鬃自制的,是白茬子木色,没有涂漆。
有一天,我与那同学说,让他回家给我也做一把板胡,我给他钱。
谁知,他也喜欢玩枪,知道我有一支短枪,他便提出用枪换板胡,就换他正用着的这一把。
我于是欣然答应他了。
次日上学时,天刚蒙蒙亮,我借父母尚未起床的当儿,爬上窗台,从屋檐下的架眼里取出久违了的枪,装进母亲缝制的书包里,飞快跑到了学校。
在教室外面的墙旮旯里我们交换了。
从此,我睡觉的炕头上就经常挂着一把胡琴,回家完成作业后就叽叽嘎嘎地拉上一段曲子。
我拉的最多的曲子是《卖花姑娘》……初中毕业考入高中后,再也没有时间拉板胡了。
那把板胡一直挂在我的炕头上,直到我高中毕业才送给了朋友。
也许我一生中注定了枪缘,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我成了村里的团支部书记兼民兵副指导员,带领基干民兵扛枪打靶。
那时,我村有三支“53式”
战争年代退役的老式步枪,由我负责保管。
白天打靶比赛,夜晚巡逻护村,我都是忠实的持枪者。
玩的是真枪实弹,寻找的是枪响弹出的快乐和刺激。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枪支收回县武装部统一管理,我也外出参加了工作。
参加工作后,在工作之余还是没忘玩枪。
自己花500块钱买了一支兵工厂制造的单管猎枪,到派出所办了持枪证,每逢星期天或者节假日,就约上几个有枪的朋友和同事,巡山逛坡,尽享玩枪的乐趣。
《枪支管理法》颁布十多年了,再没有玩枪的机会了。
每逢勾出玩枪的记忆,在偷偷自乐的同时,不免也越发意识到持枪存枪造成事故的危害。
全民持枪的美国,枪杀事件频出,不得不引起我们的警惕。
从而可见,禁枪,不仅极大地维护了社会的稳定和政治的安定,更重要的是保持了生态平衡。
没有了猎枪,野生禽兽也逐渐多了起来,它们成了与人类和谐相处的朋友。
持枪玩枪的时代过去了。
玩枪,已成为少数人的特有经历,成了人们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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