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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便是如此,日子也绝对会比在金都的时候过的惬意。
裴季想离开金都,离开朝廷已然蓄谋已久。
所以杭州这处宅子,是裴季还未成为北镇抚司都指挥使前买的。
约莫二十年前从南诏把太子救回之后,年仅十六七岁的他得了第一笔赏时,以别人的名义,在这离金都千里之外的杭州所买的。
华音本以为二十年买的宅子,定然没什么看头,且老旧得很。
可到了宅子后,倏然眼前一亮。
这宅子不似金都裴府那般,为了让刺客不便隐藏,几乎没几棵树,也没有什么园景,也没什么人情味。
可这处宅子不同。
小桥流水,临湖水榭,绿柳垂丝。
庭院错落有致的山景,入目皆是奇花异草。
这是个好地方。
裴季抱着裴璟,看向身旁妻子满意的表情,眼里有了浅浅的笑意。
低声与她说:“当年的赏可不少,我几乎花费在了这宅子中,可喜欢。”
华音脸上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裴季让童之与乐云带着五个孩子去院中逛一逛,他则带着华音去了他们的主屋。
临湖而建,两面通透的门。
从正门而入,屋中外间也有一门,推开走出去便是水上廊台。
可即便如此美景,华音也没有空闲去观赏。
夫妻二人约莫数月未见,小别胜过新婚,犹如久逢甘霖。
也犹如。
一入屋中记,房门关上,华音便蓦然被裴季抱起抵在门扉之上。
相对的目光似有藕丝,丝丝粘连。
华音一笑,把他脸上的人皮揭去,望着他那张丝毫没有被岁月蚕食的俊颜,反倒因岁月而多了成熟的魅力。
华音爱极了这一张百看不厌的脸。
眉眼弯弯,笑吟吟的说:“你怎就这么会长?这每一点都长在了我的心头上,让我越看越爱。”
说着,在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都一啄。
裴季在她的撩拨之下,望着她的目光渐沉,便是嗓音也喑哑:“难不成只有这一张脸长在了你的心头上,身上的其他地方呢?”
他的话,怪让人意味深长的。
华音抿唇一笑,附到他的耳边,红唇一张一合,指尖更是在他肩胛骨的位置有意无意地轻抚。
她像个勾人深陷的妖精。
裴季黑眸微眯,在她离开耳畔望向自己之际,他蓦然攫住她红艳的唇,一解这数月来的想念。
华音双臂逐渐攀着他的肩膀,回应他的思念,回应着他对她九年如一日的感情。
微敞的门扉外,有清风从湖面掠过,吹得薄薄的门幔摇荡。
素色的纱幔,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得见有两人的身影缠得好似一个人。
好一副的春色盎然,情意绵绵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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