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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声喃喃道,“喜欢我亲你,又把我藏起来,我难道是泥做的骨头,就这样好糟践?还没有人敢把我拉到畜生棚子里躲藏。”
她小声辩驳:“我声音又没变,他要是认出来,看到我嫁了人,肯定就避嫌不帮我了……我才没有喜欢你亲我,你乱讲!”
楚青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就作。”
是谁让他亲九十九下的?
下床就忘了是吧。
他现在就要让她想起来,把她拽到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势不可挡地往下移,把袄子的襟口弄得凌乱。
冰玉肌肤浮起一层桃花色,像吃过的樱桃酪浆,甜润醉人,他张口含住,舌尖舔着吮。
轮子压过青石板路,车身晃动,有那么一瞬,窗外的鼎沸人声都听不见了。
昊昊日光从帷缝钻入,照亮了滚动的喉结,一点绯红从耳后渗出来,染上半边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向上看,眼里牵着情丝。
急促的呼吸响在耳畔,江蓠思绪乱糟糟的,光天化日之下他喘得这么厉害,真是太没规矩了……
他却松开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字字清晰:“你不喜欢我这样,那你喘什么?”
她的呼吸顷刻间停滞了,原来……原来里头有她自己的声音吗?
她想推开他,楚青崖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扯开裙带,从衣摆下伸进去。
“你……”
嘴唇又被封住。
他温热的手指触到丝缎般的皮肤,摩挲出一层细细的颤栗,望着她云雾缭绕的眸子,低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敢……”
他接着吻下去,“我要你。”
外头太阳高照,街上人潮涌动,车夫扬鞭抽着马匹,他就是敢在这密不透风的车舆里把她拨弄成一滩春水。
衣袂如雪片散落在柔软的兽皮上,散发着清冷的香,江蓠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徒劳地推拒着他,腿被他缠在腰间。
楚青崖顾忌她的身子,半个月没碰,本就日思夜想,此时在行驶的马车中,比以往多了一番偷情的意趣,脑子里都是些见不得人的画面,恨不得一一与她试来。
可她怕羞,被他温柔缱绻地吻了一通,还是担心外面会听见,攥着他乱动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安分点。
然而到了眼下的地步,便是吃了清心丹也安分不了,他顺势握着她的手撩起裙摆,将描金织锦的石榴裙捋到腰际,露出两条白玉做的纤长的腿。
大张的腿根在他腹部的绸料子上摩蹭,开出娇艳的一盏红梅,蕊珠不胜惜花人抚弄,轻颤着吐出琼浆玉液,在衣袍上洇开靡丽暗色。
楚青崖耐心伺候了她一阵,把沾满蜜露的两根手指放在她迷离的眼前,附耳道:“夫人想来也等久了,还没进去就湿成这样。”
江蓠每次月事走后那几天都会格外敏感,这次喝了药,把日子延长了,哪禁得住他这样弄,在指尖轻轻顶入时便没忍住低吟出来,扭着腰一阵轻颤,把他绞得紧紧的。
她缓了一会儿,才绝望地发现自己叫出了声,下意识瞄了眼背后闩上的车门。
穴里进出的手指更快了,将里头搅得汁液淋漓,她咬着唇压抑喘息,可下头的水声止不住地飘上来。
……他太坏了。
楚青崖注视着她迷醉又带着几分畏惧的脸,拇指打圈儿揉着花蕊,换来难耐的呜咽,在她终于忍不住仰起脖子,挺着腰肢徜徉在高潮中时,撩起袍子露出昂扬的性器,对准翕张的嫣红蜜穴顶了进去。
那张湿软的小嘴蠕动几下,突然像哭了似的喷涌出来,浇得他差点精关失控,轻拍了下她颤抖的臀,“才开始就受不住了,离家还远呢。”
说着就发力狠撞起来,次次都尽根没入。
不过十来下,她坐在他身上又丢了一回,蹙着蛾眉,红唇吐出猫一样的叫声,汗珠顺着脸庞往下滴,端的是清艳动人,看在他眼里犹如堕了凡尘的神女,布的是巫山云雨,勾的是三魂七魄。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
他吮着她的唇瓣,把她揽在胸口,右手按着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将里头积存的水挤出来,在穴口捣成泡沫,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垫着的兽皮上。
江蓠咬着他的肩头堵住嘴,巨大的快感如潮,卷着她沉浮起落,她无法控制地骑在他身上套弄起来,还想要他再快一些,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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