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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低低道:“你要谁?”
在她沉沦爱欲又无可自拔时,总愿意说出他想听得话。
他知道周瑾的回答。
“你……”
“我是谁?”
周瑾满脸红潮,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说:“江寒声。”
江寒声没有欣喜,也没有激动,忍着炙热的呼吸,闭眼吻上她的锁骨,舔舐轻薄的汗水。
江寒声一手按住她的腰,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搅弄起来。
剧烈明锐的快感不住地涌向周瑾,她呻吟起来,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在他手中痉挛、颤抖。
她被逼得几乎快要崩溃,再也忍受不了,哭着求江寒声停下。
他反而越搅越狠,陌生剧烈的刺激让周瑾无法控制,下身一股热流喷出,淋漓浇了他满手。
周瑾已经抵至极限,软软地靠在他的肩膀处,无声地喘息着。
腿间的湿意一塌糊涂,让周瑾羞得要死。
她歪了歪脑袋,将脸埋进江寒声的胸膛,闷声闷气地说道:“江寒声,你混蛋。”
江寒声有些抱歉地亲亲她的头发,说:“恩。”
他是混蛋。
……
第二天,清晨。
周瑾醒来得很早,江寒声在她身侧沉睡。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江寒声的额头,似乎已经完全退了烧,颈后湿湿的,全是热汗。
周瑾怕他脱水,起身接了一杯温水,喊他起来喝。
江寒声有些睁不开眼睛,他这时完全不醉了,就是累,昨天折腾周瑾到半夜,又没吃什么东西。
他说:“周瑾,我困。”
“这难道怪我?”
周瑾想到他咬人的时候倒是精神,有点生气。
但江寒声脸色发白,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衣领歪歪斜斜,露出的锁骨上还有周瑾的牙印。
人在病中,轻易地就流露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周瑾很难招架,喂他水,他就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像鹿似的。
喝过水,江寒声又重新躺下,周瑾给他掖好被子。
江寒声努力伸出手来,扯住周瑾的衣服,闭着眼,低声请求道:“今天就在家陪着我,好么?”
周瑾看了看时间,说:“不行,我今天要去古华监狱一趟。”
她扯开江寒声的手,放进被子里,解释说:“我找到蒋诚以前的一个狱友,向他了解一下情况。
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不许喝酒,也不能洗澡。”
她叮嘱完,飞快地洗漱穿衣。
等要出门时,她见江寒声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也没打招呼,匆匆忙忙离开了家。
门一关上,房间里就有种空荡荡的寂静。
江寒声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右手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捋上去,手不禁有些发抖。
他抬眼看见床上那条皱巴巴的领带,表情微微变了,瞳孔格外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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