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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东凤不敢看她,“本来就是因为见到你才倒霉的啊!
凭什么不能怪你!
你当法医的身上血腥味儿重,谁沾到你谁晦气,我就是怪你了,怎么了?就是你在克我!”
许天没想到她居然能扯到‘克人’这种玄学说法上,不由笑了。
她还没说话呢,宁越也笑起来:“崔女士,你自己说的话你都不敢信,声音这么小,眼睛都不敢正视许法医。
我们都知道你跟郑小冬不一样,不管你做了什么,你本质是善良的,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们才能更好的帮你。
想想你丈夫和儿子,他们都在等你。”
听宁越提到家人,崔东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许天叹口气,起身过去拍着她的肩安抚,她也没推开。
许天看了宁越一眼,两人都有些疑惑,看崔东凤的肢体语言,她并不反感
许天,为什么嘴上却不依不饶呢?
许天问她:“对了,崔姐,你留的纸条不见了,是郑小冬拿走了吗?”
崔东凤不吭声,半天才缓过来:“我不知道,我这两天真跟做梦一样!”
宁越又问她:“你跟周州的脚印很杂乱,在几l间墓室里乱跑过,小崔,那儿又不是迷宫,你真找不到洞口?郑小冬死后,你跟周州到底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我们就是吓得乱跑,可怎么也跑不出去!”
崔东凤坚定道。
许天叹口气:“看来你跟周州已经达成共识了,不过我们已经根据痕迹判断,郑小冬死前并没有完成对老杨尸体的分解,也就是说之后的分解工作是你跟周州一起干的,周州应该是主导吧?如果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关几l天放出来,会放过你吗?崔姐,我得提醒你,如果周州也很喜欢分解尸体,那他跟郑小冬肯定是一类人。”
崔东凤吓得脸色苍白,可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问得急了,她只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总之老杨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不是我分的,我是被他们逼着帮忙!”
宁越整理着她跟周州的笔录,正准备先暂停审讯,开个会,把所有线索汇总一下再说。
许天却突然道:“崔姐,你说了好几l次‘老杨不是你杀的’,一直强调是在心虚吗?老杨下|体被砍伤,然后被按进被子里窒息,他当时真死了吗?”
崔东凤张张嘴,喉咙里呵呵作响,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越惊讶地看着许天,看来还真让她猜对了。
他忙问:“老杨没死?还苏醒过来了?什么时候?在车上还是到了皇姑屯?又是谁杀了他?”
听到他的话,崔东凤突然紧张过度,喘起了粗气。
许天赶紧过去扶住她,“呼吸性碱中毒,没事,你别紧张!
宁队,有没有纸袋子?对了,我包里有口罩!”
宁越匆忙出去,小李已经从许天包里拿了口罩递过来。
这种情况把东西遮在口鼻上,让崔东凤吸回呼出的二氧化碳,会有缓解。
许天一边指导宁越该怎么做,一边按揉着崔东凤手上的两个穴位,崔东凤渐渐放松下来。
她喘了口气,推开宁越的手,转头看了眼许天,“许法医,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就因为我那几l句话吗?”
不等许天回答,她又悠悠道:“你说我为什么恨你!
小冬说过,我要是不听她的,他们就不管我了,她说我留了一路痕迹,你一定会找到我,把我当做杀人犯关进监狱里,到时候我儿子怎么办?”
许天叹口气:“所以老杨确实没死?他醒过来了,是你杀了他。”
崔东凤哭道:“他不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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