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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梧秋想象当时的画面不禁笑了。
祁昭见状,凑到金梧秋面前问:“怎么样?想不想请教一下我这位名师?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机会的,金老板若是错过,就亏大了,你不是从不做亏本买卖吗?”
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孔令金梧秋心旌摇动,但还有些顾虑,只听祁昭又说:“除非你就是怕人知晓你我的关系,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金梧秋下意识否认:“不是,就……”
没等她说完,祁昭就接过话头:“不是就好,明日去麟趾行宫,我亲自教你。”
“啊?”
金梧秋有点为难:“还要去行宫?要不算了吧。”
祁昭却十分坚持:“不能算。
我长姐那性子很强势的,你若拒绝她,她定饶不了你。”
金梧秋疑惑不已:“长公主……强势吗?”
“当然!
她是所有人里最强势的,又凶又霸道,仗着年纪大还不讲理,可惹不得!”
“……”
直到这一刻,金梧秋才清晰的感觉到他和祁珂的姐弟关系,都喜欢在背后蛐蛐人,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所以还是去吧,明日开始你随我一起去行宫,待我教你几招,保管你在击鞠会上大杀四方。”
祁昭这就帮金梧秋做好决定,兴致勃勃的去书案后写写画画起来,金梧秋不忍再拒绝,将邀请帖拿起重看一遍。
罢了,去就去吧,反正有祁珂在,旁人想来也不会多注意自己的。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金梧秋还在睡梦中时,就被轻柔的推醒,见窗外天才方亮,金梧秋困倦不已:“这么早去骑马,太刺激了吧。”
“早上不骑,你到了行宫可以继续睡的,省得我中途回来接你。”
祁昭说着话,便着手帮金梧秋换衣裳。
金梧秋头脑还未清醒,全凭祁昭摆弄,直到感觉身上凉凉的,这才惊觉衣裳被脱了一半,慌张表示:“我自己来。”
祁昭只得遗憾放手,坐到一旁暗自欣赏去了。
金梧秋很少这么早起,迷迷瞪瞪洗漱完,走出房门看见珍珠姑娘已经等候在外了。
昨晚金梧秋已经跟珍珠姑娘吩咐过自己要出门的事,祁昭留下了个随从:“你们在家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让他去传话,他知道你们东家在哪里。”
自从上回营救东家的事后,珍珠姑娘对祁昭的态度好了不是一点,闻言点头:“东家以前常出门的,一般的事掌柜和我都能解决,你俩安心玩耍就是,不用记挂家里。”
祁昭颇觉上道,金梧秋却忍不住解释:“不是玩耍,昨日跟你说过,是长公主邀我去打马球,我不太会,让他教教我。”
“是是是。”
珍珠姑娘敷衍点头,并不觉得出去学马球和玩耍有什么区别,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珍珠姑娘颇感欣慰。
走出涌金园,还是那辆送金梧秋回来的马车,外表看着不起眼,内里却是五脏俱全,宽阔便利。
比起上回坐这马车回涌金园时复杂的心态,金梧秋这回可谓坐得相当舒心,最让她喜欢的是马车里的一张软榻,正好能让她在枯燥漫长的路途中浅浅的补个眠。
一觉睡醒,麟趾行宫便也到了。
祁昭把她安顿在上回那座昭福殿里,他自己着急忙慌的去处理政事了,跟金梧秋约好下午再去马场。
金梧秋原本还想再睡会儿,但马车上的补眠效果还不错,她现在困意全无,干脆在昭福殿里转悠起来。
还是上回那两个宫婢跟在身侧伺候,她们一个叫芙蓉,一个叫芍药,是专门被调来昭福殿伺候金梧秋的。
从她们口中得知,这座昭福殿其实就是祁昭的寝殿,跟他在皇宫中的寝殿同名。
金梧秋暗自迟疑:他的寝殿,自己住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可她住都住了,现在闹着离开岂非更打眼。
便旁敲侧击的问芙蓉和芍药,两名宫婢训练有素,露着标准的八颗牙请金梧秋安心住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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