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梧秋落地后,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负手而行:
“皇后的居所就不看了,但来都来了,你若有时间,带我去御花园转转可好?”
祁昭巴不得她留在宫中,无有不应。
“听你所言,崔夫人似乎是个很好的人,那信国公当年为何要与她和离?”
金梧秋一边赏花,一边与祁昭闲聊。
“不是信国公要与她和离,是她要与信国公和离。”
祁昭说:“至于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崔夫人是个知书达理,懂得礼义廉耻的人吧。”
这形容委实怪得很,金梧秋听不太懂,祁昭又追加一句:
“这样的人,一般容不得自己或身边亲近之人有道德瑕疵。”
这话听起来,信国公与崔夫人和离是有内幕的,但这已经涉及人家隐私,金梧秋不便追问,弯腰看着御花园中开得正好的两株盛放的牡丹花,姚黄和魏紫,比上回在紫霄山庄看到的那些凡品更能体现牡丹花的国色天香之美。
说起国色天香,金梧秋想到这世间曾有一个女人当之无愧,想像着她和祁昭穿着统一的繁复礼服并肩而立的样子,金梧秋略感失神,佯做被花迷了眼,若无其事的对祁昭问道:
“那个……元贞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否也像崔夫人那样出色。”
祁昭见金梧秋的眼睛盯着牡丹花,心神却好似飘忽着,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有关皇后的事,祁昭颇感欣慰,淡淡回了一句:
“她可比不上崔夫人。”
这个答案出乎金梧秋的预料,她起身面对祁昭,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四周,整个御花园中除了他们之外,也就只有一个卢英站在很远的地方等候召唤,确定无人听见后,金梧秋才小声追问:
“什么意思?她不好吗?”
祁昭见她机警的模样,不觉好笑:
“不必如此,我所在之处,绝不会隔墙有耳的。”
说完,他拉着金梧秋去往东边一座凉亭,凉亭前有个看起来很久没用过的秋千,坐凳上的红绸有些掉色了。
金梧秋指了指,用眼神问:我能坐吗?
秋千只是有点旧,却并不脏,每日御花园中都有人打扫,但祁昭还是取出一方帕子,在秋千凳上扫了几下,确定干净之后,才让金梧秋坐上去。
秋千凳子很宽,金梧秋招手让祁昭一起,祁昭坐过去的同时说:
“那谁给你推?”
金梧秋拉他坐好,然后用脚垫着向前走了两步,再抬脚时秋千便自己晃动起来。
“别岔开话题,回答我,她不好吗?”
金梧秋难得对一件事这么有兴趣,谢家的隐私她不便追问,但元贞皇后是祁昭的原配夫人,金梧秋身为祁昭的现任,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格问一问男朋友前任的事的。
祁昭跟着晃荡两下,回道:
“确实不好。”
“比如?”
“她任性、自私,还很天真。”
祁昭若有所思的说。
这三个词里,除了‘天真’之外都是贬义词。
“既如此,你当初为何娶她?政治联姻?”
金梧秋又问。
祁昭没有否认:“嗯。
我娶她那年十六岁,她十八岁,也是我外祖去世一年后。”
“我此生最愧疚的便是外祖,他待我极好极好,我却未能报答他,反而还令他陷入两难境地,他死前,我哭得肝肠寸断,是真感觉到五脏俱裂的痛,我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谢家,为了让他瞑目,我做了个‘永保谢氏尊荣’的承诺。”
“可当时的我远没有现在这么强,内忧外患,除了联姻,我没有更好的办法让谢氏维持尊荣。”
“说来好笑,我不喜欢表姐,表姐也不喜欢我,我俩婚后,如非必要庆典,私下从不见面。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