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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屠母一个字没回应,自顾自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完了过瘾了,终于说出这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我听说大彪和珍珠最近在瓦市合伙摆摊,生意红火得很,想来是忙不过来的。”
今早有村里人到瓦市买东西,一进去就看到赵珍珠和屠大彪在做小吃生意,虽然嫌贵没有去买,但她回来逢人就说起此事,说两人生意做得有多火爆,买东西的人排成了老长的队,长得她就没见过这等盛况。
王秋娘一听,可不就起了贪心,打起了主意。
她指着女儿道:“大彪娘,你看阿秋这孩子,长相讨喜,又难得勤劳机灵,去帮忙最合适不过,自家人嘛,也不需要太客气,每天随便给个50文工钱就行,你觉得呢?”
生意红火一天少说也能挣个四五百文吧,她要个50文不为过,等女儿手艺学到了,立马就能单干。
到时候,她的宝生吃什么吃不起?穿什么穿不了?她还要送他去县里最大的学院读书,让他考大官。
她一心想象着未来的美好,没注意到屠母的脸早拉得老长。
但没等屠母冷言拒绝,屠大彪先有了反应,他站起身,急急地道:“不是合伙,我只是给珍珠打工的,珍珠暂时没有雇人的打算。”
才做了两天生意,成本都没有捞回来,怎么可能就雇第二个人?就是雇人,工钱也不可能给到50文,他堂妹再大方也不会这么大方。
王秋娘也知摊子的主人应该是赵珍珠,屠大彪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做吃食生意的手艺?要有的话,屠家早去做了,何苦要搭上赵珍珠?她就是那么一说,但也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装作要给屠大彪抱不平的样子,“你这孩子,心眼太实了,没你这个堂兄帮忙,珍珠根本开不起摊子,这怎么就不算合伙?再说,我让阿秋去帮忙,是好心,多一个人帮忙,你们就能多做点那叫什么盒子的出来,理所当然地就能挣更多钱,多好的事啊!”
看向女儿,“阿秋,你说是不是?”
王秋不知道她娘领她上门是为了这种大好事,一天挣50文怎么可能不是大好事?不仅能挣钱,还能偷师,等她偷到师把赵珍珠的手艺学了去,以后她和铁树哥的日子还用愁吗?
嗯,晚点得去找铁树哥一趟,商量一下这事,暂时就别把两人的事透露出去了。
想着,她小心思疯狂地骚动起来,立即柔声请求:“大彪哥,我的手脚很麻利的,肯定能给你们帮上大忙,你就让我去吧。”
红着脸觑了屠大彪一眼,“人、人家也不舍得你一个人那么辛苦。”
屠大彪被她这记媚眼闹得头顶快冒烟了,但他理智还在,摇头道:“我真的只是给珍珠打工,她每天给我发……”
工钱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屠母打断了他,不客气道:“阿秋娘,这事我家大彪做不了主,摊子是珍珠的,你们如果是为了这事而来,就请回吧。”
她算是看明白了,不仅王秋娘在打赵珍珠摊子的主意,王秋也在打,小心思只差没明白写在脸上了。
可笑,她当初竟以为这是个不错的儿媳妇,原来是她眼瘸了。
“大彪娘,阿秋马上就要过门了,你难道不希望她和大彪的日子和和美美、红红火火吗?”
王秋娘不悦地皱眉,这亲家脑子不好,多好的事,怎么就想不通?“你又何必这样?只是去帮……”
“别说了,我家不欢迎你们,快走。”
赵大伯在院子里听了不短时间的话,再也听不下去,拿着扁担进来赶人。
王秋娘不想走,也不甘心走,但眼看他扁担不是当摆设,而是真要打人,那舞得生风的力道,打到自己身上不得肿起来?
没有办法,她只能喊上女儿快走,走到门前,她停住脚步,看着屠大彪严肃道:“大彪,我好心把我家阿秋许给你,可你爹娘现在这样对我们,我要考虑是否继续这门亲事了。”
说完,她扭着腰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她就不信屠大彪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不想早日娶妻生孩子,等着吧,今天赶她走,改天她让他们七请八请求着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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