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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伯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记住珍珠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就好了。”
要是这个儿子脑子好,这么副体格,干什么不能挣钱?他还用担心他娶不着媳妇,担心自家以后饿肚子吗?
赵伯母也不太懂男人的用意,但不妨碍她支持男人,于是对儿子说:“听你爹的话准没错。”
赵珍珠不知道自己被赵大伯认为是聪明人,她吃过午饭,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下午屠大彪如约前来,她教他煎起了盒子。
有的人的手拿刀也许能挽出花,但天生干不来厨房那些活,赵珍珠认真地教了一个多时辰,连赵二平赵三安都学会了,屠大彪却还是无一例外地把盒子的面皮煎糊了。
看着一盆子只能自家吃不能往外卖的盒子,赵珍珠郁卒了,怎么有人的手可以笨到这个地步?难道人和人手掌的结构有区别吗?
屠大彪无地自容,连铲子都快不会握了,结巴道:“对、对不起,珍珠,我、我太笨了。”
赵二平无奈又不解:“大彪哥,你看到面皮焦了就赶紧翻面啊,翻了面不就不会焦了吗?”
“我、我……”
我了半天,屠大彪不知怎么解释,他想翻面的,看到颜色不对他就想翻了,但关键时刻铲子总是不听他使唤。
陆北坐着马扎围观了一会,突然道:“要不让大彪哥用刀代替铲子试试。”
赵珍珠是真没招了,虽然不觉得陆北的提议好使,但她还是拿出家里那把比较窄的且刀刃豁了口子只能切青菜的刀递了过去。
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医不了大不了她天天辛苦,想想就想哀嚎一声。
然后奇迹发生了,屠大彪用刀和筷子搭配着,居然连接煎出了几个几近完美的盒子。
赵珍珠满头问号,为什么?刀难道比她的铲子好用吗?她左看右看怎么看不出来?
她去看陆北,想让他给她一个解释,但少年淡笑不语,没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要告诉少女屠大彪有一副适合战场冲锋的体魄,也有一双适合拿刀的手吗?
赵珍珠冷笑,等着吧,今晚别求她多给他一块鱼肉吃,半块都不行!
这边赵珍珠总算培训出能用的帮手,开始做起晚饭,另一边韩文远回到了韩家。
韩母看到人惊讶极了:“文远,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后天才旬休吗?”
韩文远避而不谈,反问道:“娘,家里最近发生什么事吗?”
这话题可有得说了,韩母顿时忘了追问,兴致勃勃地把钱丫儿和赵珍珠的事说了,完后痛心疾首道:“要是我们晚几天提退婚就好了,赵珍珠这个贱人现在人人喊打,我们就是一两银子都不给她,也不会被别人挑刺。”
她没有注意,儿子的表情随着她的讲述早已冷厉起来。
“娘,我出门一下,你们要是吃饭了不用等我。”
韩文远匆匆交代了一声,连房间都没回,转身就朝外面走。
“哎,你去哪呀?”
韩母追出了门,但只看到儿子快消失的背影,她忍不住嘀咕起来,干什么往村尾走,那边除了赵家也没个熟人啊。
她不知道,韩文远正是要去赵家,他迫切地想见见赵珍珠,不明缘由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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