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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离得谭家有些距离了,她问紫鹃:“你说我们出来了这么久,老虔婆有捡起我的暖玉镯子没有?”
紫鹃道:“应该捡了,我把镯子放在了鸡舍旁边,她只要去喂鸡,一定会看到的。
姑爷正好也不在,说不准她还会去杂物室翻小姐的其他嫁妆。”
秦文茵恶意地笑起来,“做得好,接下来,你找人盯紧她,务必在她把东西出手后顺走她的钱。”
韩文远宁愿赌上自己的前程也要以她德行有亏又不孝顺公婆的名头休了她,做梦,她秦文茵只能接受和离,过错方一定得是韩家。
原先她只打算搞错韩文远的名声,现在,她还要让韩文远背上一笔巨债,如果韩文远还不起,那不好意思,他娘就乖乖替他下大狱吧。
她喃喃道:“韩文远,别怪我,我这都是被你逼的。”
话落,一声倍感熟悉的嗤笑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秦文茵心口剧烈跳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看到了她刚才话中的主人公。
韩文远面色如霜,“秦文茵,别为自己的阴暗找遮羞布,我逼你什么了?逼你嫁给我?还是逼你玩弄别的男人?”
他自嘲地道,“我韩文远至今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月鸣山上时,没有抓紧手中的纸,任它飞到了你的跟前。”
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上头有“休书”
两字的纸,丢到秦文茵身上,“你既然伤好能走了,那么麻烦你抓紧时间喊人回去搬你的行李和嫁妆,今晚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秦文茵看也没看就要把休书撕碎,他轻笑一声,“顺便告诉你,今天鸡舍的鸡好暴躁,不小心把你那只被‘大老鼠’叼进去的镯子给弄碎了。”
秦文茵这两天不断地刺激他娘,又故意把部分贵重嫁妆放到杂物室里,箱笼都没锁紧,他能猜不到她的用意吗?他走开一早上,就是特意给她留的机会。
果然,他从外边回来,他娘的脸色就不对了,狂喜得几乎压不住,试探了两句,就试探出了镯子的事。
既然秦文茵这么舍得,用自己心爱之物下饵,那么就别怪他顺水推舟毁了它。
秦文茵目眦欲裂,“你怎么敢的?那是我秦家的传家宝。”
就是因为镯子很珍贵,她才笃定韩母会心动,笃定韩文远赔不起。
“我不敢。”
韩文远不咸不淡地道:“是鸡敢,毕竟是畜生,你难道指望它们懂得暖玉的珍贵吗?”
他转过身,留下了一句“休书你尽管撕,不过是一张纸罢了,我多买几张,多写几份就是”
,走了。
多看秦文茵一眼,他都忍不住犯呕。
“你站住!”
秦文茵如同当初在李家时,喊了一声。
但这次,韩文远没有停下来,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朝着自己的方向坚定地前进。
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模糊,秦文茵意识到没有回寰的余地了,她要被休了,她要成为全世界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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