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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宴会本也不是为了吃喝来的,而是为了攀关系。
攀谈过程中,你家有个侄女,我家有个外甥,年龄相近,那不如相看相看?于是,一桩亲事可能就成了。
再不然,你的衣服布料好看,裁剪得也好看,是哪个布庄买的,还是成衣店买的?是那家店啊,那家店我也常去,怎么没看到啊?改天我们约着一起去吧……
反正有心攀谈,总能攀谈得上。
秦文茵初来乍到,又不怎么出来走动,谁也不认识,谁也不和她说话,她只能无聊地喝茶。
本来在贵妃那里就喝了许多,刚才贵妃敬茶又喝了几小杯,现在再喝,她膀胱很快有了涨意,并且汹涌得根本忍不住,和恭王妃打了声招呼,她尴尬地站起来,让宫女领着她去出恭。
恭王妃刚才被她气到了,没有心思同她说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交代。
宫女领着秦文茵七拐八拐地走了大老远,送她到了一个房间,秦文茵一心想着尿尿,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记路。
尿完她走出房间,傻眼了,宫女不见了,周围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人来,她只能跟着感觉往回走,走了一两百米,看到前面有座假山,假山的另一边好像是侍卫在说话,隐约看到一点灰蓝色的制服。
其中粗嗓音的那个道:“听说今天恭亲王世子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侧妃也来赴宴了,你有看到人吗?是不是长得如传闻中一样倾国倾城?”
秦文茵莫名自豪,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就听到另一个嗓音清脆点的侍卫道:“没看到,不过既然能把恭亲王世子迷成这样,长相该是不差的,就是可惜了。”
粗嗓音侍卫问:“可惜什么?”
“可惜这个美人很快要被连累惨了。”
清脆嗓音侍卫反问,“你难道没听说恭亲王府的事吗?”
秦文茵本来想走,听到这句话又顿住了脚步,继续听了下去,完全忘了恭王妃出门前那句让她少说、少听、少看的交代。
“没有,你快细细说来。”
“就是有人举报,然后陛下最近正在暗中调查恭亲王家。”
“举报什么?调查什么?你能别说一半话留一半吗?”
“不能,因为不可说。”
秦文茵很自然地联想到恭亲王谋权篡位的事,脸色惨白一片。
预知梦里不是说恭亲王最后事成了吗?怎么会现在就被皇帝察觉到了?既然察觉到了,那是不是说明恭亲王府很快大难临头,要被抄家砍头了?皇帝总不能菜到都提前知道了却还被恭亲王暗算吧?
她已被众人认定是梁长天的人,梁长天出事,她一定逃不掉的。
秦文茵浑身冰冷,脚跟一动就想走,但迟了,前边躲在假山隐秘处把她神色尽收眼底的人走了出来,该人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袍子,袍子上绣着好些只张牙舞爪的龙。
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敢穿绣着龙纹的金色袍子,秦文茵一下子跪在地上,砰砰砰地叩头,声音结结巴巴:“草、草民叩见陛下,草民不是有意偷听的,请、请陛下恕罪。”
来人正是永平帝,他盯着秦文茵道:“把脸抬起来。”
秦文茵惶恐地抬了起来。
“你知道恭亲王意图谋反一事,对不对?”
永平帝用肯定的语气问。
秦文茵对上他充满杀意和威严的眼神,根本不敢扯谎,硬着头皮道:“草民知道一点。”
“一点?”
永平帝冷笑,“你可知欺君之罪要受什么刑?”
“陛下,草民才跟着恭亲王世子不久,是真的只知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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