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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超明白了:“不行不行,我享受不了,你随意吧。”
那兄弟就继续在镜前梳妆打扮。
丁超感到好笑,找小姐又不是约会,至于这么一番精心修理吗?
从后脑勺观察这伙计,大约也就二十岁左右,说话一口沈阳味儿,估计下车生意还没做呢,大量苛尔蒙已经激升到毒火攻心了。
“哐啷”
一声,那兄弟根本没注意丁超在背后研究他,弄完头发,整了整领带,又背对丁超清点了一会儿身上的卢布,顺手把发胶瓶划拉进抽屉,确认似地扭头再问:“大哥你真不去呀?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丁超笑笑,摇头,老兄吹着口哨,乐滋滋地走了。
望着地上堆放那些大包小裹的商品,就知道投宿红旗旅馆的大部分人身份,连床头空地都堆得满满当当。
估计这小伙子是个能干的角色,不仅有力气扛货,也喜欢玩楼上的俄罗斯兔儿,做生意肯定是吃苦耐劳,一切向钱看的一把好手。
跟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分散住在其他房间,出门在外人多不仅力量大,底气也足,刚住下的时候,他们十几个男女多次进出这个房间,嘻嘻哈哈,全然不顾别人感受如何,这一点从同屋兄弟刚才的习惯动作和背影都有所体现。
丁超之所以不“上楼”
,并非不喜欢女人。
夜生活方面,莫斯科四处林立的酒吧、夜总会、俱乐部,无疑提供了上好的美酒与音乐,但初到一地总得留心提防春色暗藏的陷阱。
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女人?其实,一双大脚还在家乡时,对这块土地丁超已经想得够浪漫。
丁超知道,这个神秘的G度不仅盛产飞机、导弹和航天器,也盛产金发碧眼、风情万种的美女,做为男人,无论来此一游还是长期做生意,当然不能无果而归。
可真的到了莫斯科,眼下毕竟人生地不熟,马明和老本儿又不在身边,因此有贼心没贼胆。
在G内,这些年上当受骗的勾当没少见,让鸡们和同伙诈干钱财甚至连回家路费都没有的人丁超也采访过,深知其中厉害。
因此相对于身上带的钱款和经验,欲望比较容易控制一些。
好在丁超此次来是长期做生意,机会总是有的,不在乎一夜的得失与煎熬。
但是,同屋兄弟行动的诱惑力是显而易见的。
书看不下去了,好像刚刚打了一针兴奋剂,他的脑袋里面掀起一阵春花秋月般的微澜,不是滋味,进入了胡思乱想状态。
能写几笔的男人,都是情种。
丁超也无法超然,喜欢酸文假醋。
家乡那些狐朋狗友不少家伙在家都堪称模范丈夫,刀枪不入,可一离开老婆就不是他们了,轻者胡说八道,重者就动真格的了,何况丁超离婚早已没老婆了呢?
看人家“上楼”
去了,丁超躺在床上情绪也大受影响,一会儿想象着楼上可能正在进行的激战情景,一会儿又想起马明的铁哥们临离开旅馆时的暗示,意志几次发生了动摇,偶尔下意识摸摸口袋里胀鼓鼓有些份量的卢布,在地上紧张地转着圈子,目光在门口就走不动了。
最后,丁超还是坚定决心,决定采取不见兔子不撒鹰对策,玩是要玩的,关键在于必须在人身和货物安全无害的情况下才行。
手机响,老本儿打来的。
他虽然匆匆忙忙走了,但心里一直放心不下丁超这边,问丁超有没有什么事。
丁超说没有。
问他那箱货怎么样了,能不能要回来,他说正托当地朋友办呢,就是要也得明天要,估计够呛。
他又说,他刚给马明打完电话,说丁超大哥已经到了,马明他们在天津呢。
“他跑天津去干什么?”
“也没多说,是货款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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