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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冯一春当然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都是因为当初我家承包的山林地上,有一千多棵山梨树,都患上了一种特殊的毛病,头一年还好好的,第二年就一个山梨都结不出来,到了第三年,就都风干枯死了……”
陶来香开始说事情的起因了……
“山梨树枯死了,也不是你家成心弄的呀……”
“是啊,可是我家没征得村长张喜旺的同意,就将风干枯死的山梨树,捐赠给了靠山寺的白胡子老道重建寺庙去了……”
“按说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啊,难道村长家的人,就没到靠山寺去烧过香拜过神,祈求过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四季平安?”
我姐冯一春觉得这很正常啊。
“捐赠本身还没什么问题,关键是,白胡子老道给了我们家一万块钱,当时,有了一万块钱就好像现在有了一百万的感觉,张喜旺知道了,立即找到我爷爷,拿着承包合同说——合同上写着,承包期间只有经营耕作护理的权利,山林中的树木没有砍伐倒卖的权利——其实他是听说我们家一下子得了一万块钱眼红妒忌,才过来兴师问罪的……”
陶来香马上说出了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细节。
“那当时你爷爷和你父亲咋回应张喜旺的呀?”
“我爷爷就说,那些山梨树都枯死风干了,不砍掉运走,就会传染给别的林木,损失更大,何况,那些山梨木都捐赠给靠山寺重建寺庙去了,我们家没留下一棵呀……”
“村长听了咋说呀?”
“村长就说,你们不是捐赠吧,捐赠的话,哪里还会要钱呢?我爷爷一听马上就说,靠山寺的道长是给了我家一万块钱,那是看我家儿子都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才大发慈悲给的娶媳妇的钱,现在媳妇儿娶了,孩子也生了,钱也花完了……”
陶来香披露更多细节。
“原来张喜旺是奔钱去的呀……”
“是啊,没从我家讹出什么钱来,就扬言要到镇里去告我家违反了承包合同。
我爷爷和我父亲听了,都吓坏了,死逼无奈就去求张喜旺高抬贵手,放过陶家,今后张家需要任何需要,只管吩咐好了……张喜旺就是抓住了我家说的这句话才开始对我娘动手动脚的……我娘好几次都哭着跑回家,但我爹问她咋了,她却不说……后来有一天,我娘到靠山水库去洗衣服,突然就失踪不见了……我爹当然第一个就怀疑是张喜旺干的,可是找不到我娘的尸体,更是没有目击证人和其他证据,也就一点一点儿不再想找到谋害我娘的凶手了……”
陶来香将当时的情况都如实说了出来……
“那,过了那么多年,张喜旺的儿子张得彪咋又开始纠缠你了呢?”
我姐冯一春还是对当下的事情更关心。
“还是因为当年我家捐赠山梨木得了一万块钱的事儿呗……”
“张喜旺咋还没完没了?!”
“就是啊,我很小的时候,张喜旺看见我长得像我娘一样水灵,就对我爹说——你要是答应把你家来香许配给我家张得彪,那笔账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陶来香又说出了新的情况。
“你爹当时答应了?”
“我爹当时很害怕张喜旺真的把这件事捅到镇上去,回头按照违约处罚我们家刚刚过上的小康生活,但也没有明确地答复他,可他就认为我爹答应他了。
我爹一定是发觉张得彪从小就是个被惯坏的小坏蛋,所以,见了你家冯伯伯,就急于问要不要尕亲家,你家冯伯伯立即爽快地答应了……”
陶来香根据自己的推断,描绘出了这样的可能性。
“就是这个原因,你才和我家二春定了所谓的娃娃亲?”
我姐冯一春好像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是啊,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听我爹说,将来要嫁就嫁给冯二春,打死也别嫁给张得彪!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二春哥,但始终没有机会向他表达,见了面,也只是害羞地低头而过……即便是他上了大学,有了书信来往,也从来没说过一句情话……”
陶来香说这些的时候,脸颊泛出的红晕让她更加娇羞可爱了……
“你们俩真是笨死了,换了我,早就直接扑上去,想做啥就做啥了……”
我姐冯一春,就是这样的率真爽直,心里有啥,嘴上根本就没有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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