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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满月眼见对方看他的神色,心知此时困境,只怕比丢了性命还尴尬。
他提气缓声道:“许……许掌门,要为师兄报仇,可以动手了。”
身体的负荷已到极限,只得先稳住对方,再伺机脱困。
许小楼在纪满月面前席地坐下:“其实,许某是要谢谢纪公子,若非你一剑了结我师兄,许某还得做那戒律长老,枯燥地守着麻烦规矩,更没有今日的地位,但是呢……师门之仇,也不能当没发生过,”
他说着这话,又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满月颈侧的伤口上,顺手在他领口一带,领子上最高的那颗扣子,便松开了,“许某,最近武功修为上遇到点麻烦,若是纪公子能帮许某个忙,咱们两派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许小楼行止轻佻,纪满月皱了眉,暗道这人从湖畔就莫名其妙,现下提出这条件也莫名其妙。
修炼内功,该找极为信任之人相助才是。
闪念间,满月想起白日里与他过招,他招式中正中带出几分阴谲诡异……
“许掌门……名门正派,难不成,偷……练了什么邪派功法?你这般直言,不怕……不怕……我在江湖上叫破?”
许小楼眉毛一挑,心道,难怪他在点沧阁地位尊崇,自己并没透露过过多练功的细节,他只与自己动手十招,就在这只言片语间猜中了关窍。
他又生得这般好看……
无论他帮忙与否,今日都不能放他离开,看他内伤很重,索性先把他关起来锁着,再从长计议。
“虚名而已,许某敢说,便不怕公子叫破,更何况,纪公子如今这副样子,没有资本讨价还价。”
许小楼面带笑意,说完这话,便起身要把纪满月抱起来,他俯身时,在满月耳边轻声道,“听说,点沧阁主多次践踏公子心意,不如你跟了我,气他一气。”
就在他手要勾住纪满月膝窝时,一道劲风起,有什么东西,向他手背弹射过来。
许小楼惊而撤手,飘身躲开,站定回望,打向他手背的,是一杏花枝,花枝直插入树干。
一人自杏花影中缓步走来:“许掌门,本座的人,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数月前,江湖诸派围攻点沧阁,许小楼在派内主持日常,他从没见过司慎言,就连对他的恨意,也源于另一人。
如今,听眼前人言语气度,观其飞花堪比利刃,心中便也就知道了。
许小楼的功夫,在江湖中算是一流,一流高手的必备素质,便是有自知之明,白日里,他连身受内伤的纪满月都不能力敌,如今更不要说司慎言了。
司慎言不说话,眸子被月色映衬得泛着冷光,定定的看着许小楼,一步一步,逼近过来。
许小楼飞快地打个盘算,觉得现在尚不是与司慎言彻底撕破脸的时候,便一笑,抱拳道:“阁主误会了,”
他说着,目光投向昏死在一旁的钟岳仙,“贵派出了岔子,许某恰巧得知,前来救助纪公子,既然司阁主来了,许某告辞。”
说罢,身形一晃,眨眼便隐匿进夜色里了。
纪满月见危机解开,精神一松,眼睛里那点强撑的光芒也黯淡下去。
只看见对面熟悉又模糊的身影快步向他走来。
司慎言见他神志几近涣散,俯身将人抱起来,他轻身功夫了得,抱着人在杏花林里急行,平稳极了。
纪满月在那温暖的怀抱里缓了须臾,觉得好些了,便提起一口内息,顺应药力去冲撞心口瘀滞的岔气。
可气息刚至膻中穴,气血就翻腾着,往喉头冲。
猝不及防,像一只巨大的拳头,猛地锤击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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