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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丧仪一过,幽兰宫上下便都换下了服丧的白衫,室内的陈设一如平常,只是少了三皇子的几样玩器等物。
宁妃好似也一如往常,理鬓簪花施粉涂朱,新拨来的宫女太监偶尔凑在一起嚼嚼舌头,说宁妃死的不像自己的儿子。
毕竟宁妃承宠多年,就只得了这么一个皇子傍身,养了不到一岁大就夭折,理应悲痛欲绝才是。
幽兰宫的宫人看见她在丧仪上哭得梨花带雨一唱三叹,回宫后却因锦绣脑后的一朵白纱花大发雷霆。
后来锦绣哭着从殿里跑出来,刚巧碰上新来的小宫女,小宫女见锦绣如此情态,一时话都说不出来,锦绣却指指殿门,示意她进去服侍宁妃。
次日锦绣问她,娘娘昨晚如何?
小宫女点头又摇摇头,只说娘娘给她赐了新名字,叫采莲,真好听。
锦绣当时神色复杂,随后便进殿服侍宁妃起床梳洗了。
“新来的几个宫女,就都从了莲字辈,你说好不好听?”
宁妃打开妆台下层的小屉子,仔细挑出一对明珠耳珰来,“你知道本宫不擅取名,所以问问你。”
锦绣把一支鎏金蝴蝶垂珠步摇插进宁妃发间,没有回答。
宁妃从镜中看看锦绣的神色,抬手把刚插好的步摇拔下来,随手丢在妆台上,说道:“换那支凤穿芍药的来。”
她见锦绣迟迟未动,不禁又动起气来,“从宫正司出来,连怎么伺候人都忘了?”
锦绣神色淡淡,说道:“您如今是妃位,宫中的规矩,正一品的四位娘娘才能用赤金。”
“你倒是越发懂规矩了。”
宁妃冷哼一声,自己取出那支凤穿芍药的步摇插于鬓间,插好后仔细打量着镜中的容颜,锦绣面无波澜的连在镜中显得格外不合宜。
宁妃唇角一翘,从妆台屉子里取出一对银绞丝镯子放在妆台上,语气略软了些,说道:“本宫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为本宫做过的事,本宫都记在心里。”
“只是有件事本宫一直没有问,你也一直不肯说。”
她话锋陡然一转,眼中闪过凌厉之色,“那日宜妃派人搜宫,搜去了那包银针,白芷当场查验,一口咬定数量有异,好在陛下不曾追究,不过本宫想知道,究竟是宜妃指使白芷诬赖本宫,还是你真的把它拿走了。”
锦绣的神色有些落寞,这些日子在宫正司苦苦煎熬,以往的锐气消磨不少,她好似并不惊讶于宁妃的话,抿抿干燥的唇,说道:“不是,娘娘会信吗?”
“你怪本宫?”
宁妃转过头,看着立在身后的锦绣,锦绣仍是沉默,宁妃伸手抚平她衣袖的褶皱,温声说道:“你是本宫最亲近的人,本宫不该疑你。”
锦绣无声一笑,“娘娘,该去锦华宫请安了。”
宁妃不再理会锦绣的异样,但锦绣在锦华宫捡起珠花的那一刻,她心中免不了对她生疑,但锦绣的忠心,她是相信的。
若是回宫后问起,锦绣也只会说,奴婢想为娘娘留些退路,不想万事做绝。
所以回宫后她什么也没有问,直到新来的宫女采莲从含章宫回来,进殿回话,她才说了回幽兰宫后的第一句话。
“楚莲惜怎么说?”
宫女采莲跪在地上,目光偷偷瞟着一旁立侍的锦绣,吞吞吐吐道:“芙芷宫的人说,并无娇儿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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