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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四个孩子,世明一直觉得亏欠,不单亏欠孩子,还亏欠父亲母亲,亏欠妻子,亏欠这个家。
自从当上大队书记,说是不脱产的,因为没有工资。
实际上他是脱产的,公社大大小小的会多,他都要去,开了会回来还要传达,要开生产队长会,开社员会。
公社布置的工作任务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落实。
运动一个接一个,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他都要亲自去发动,去执行。
有时候,连上面布置写标语这样的事,他都要事必躬亲。
他把小学教师找来,把全大队读过书的毛笔字写得好的人找来,自己带着他们写,一写就是个把星期,直到把标语贴到全大队的每个角落。
他没有时间顾家,他顾不了家,以至他偶尔到队上去出工,家里的人和队上的社员都感到惊奇。
生产队的人对他去出工从心里感到高兴,因为他有时间去出工,就意味近段没有政治学习,没有批斗会,没有政治运动。
其实他也愿意去出工,愿意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邻们说说家长里短,说说笑话,这样他觉得轻松愉快。
他一点也不情愿去组织什么学习和批斗,这都当不了饭吃,都是一些虚的。
学点语录和社论就可以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他又必须去组织政治学习和批斗,去做这些虚的,因为他是大队书记。
他还必须当好这个大队书记,不能不当。
有次,他在大队部组织政治学习,读梁效写的大批判文章,邻近生产队的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突然站起来,说:“毛主席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们自己动手了,哪里有丰衣足食?你别念这些没用的,都是一些屁话,不如来点实际的,我们要饭吃,要老婆!”
台下一片哄笑。
他站起来喝住那汉子,正要训斥,大队妇女主任在旁劝道:“算了,他是我们队上的一个单身汉,有点宝气,是二百五呢。”
从这件事之后,朱世明只在大喇叭里读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读“两报一刊”
社论,爱不爱听,是你们的事,声势必须有。
如果不是公社硬性要求,不是有公社干部现场指导,朱世明从不主动组织政治学习,他绝不去发挥,绝不去折腾。
他内心觉得那单身汉说的有道理啊,老百姓需要休养生息!
他向公社书记洪伯军请示:“现在南塘大队革命形势很好,很稳定,地主富农和□□都老实改造,广大社员的政治觉悟都很高,这种局面要不要继续坚持下去?”
“当然要!”
洪伯军知道朱世明的用意,朱世明是不想折腾了。
“这狡猾的家伙!
借钟馗打鬼。”
洪伯军心里赞赏,但他不能明说。
他认可朱世明,在全公社十八个大队书记中,他最欣赏朱世明。
他知道朱世明是借了他的指示,保持全大队革命形势不变,就是不折腾,让社员们安静一段时间,让他们去休养生息。
于是很多时候,南塘大队的大喇叭里唱的是革命歌曲,是花鼓戏,是革命现代京剧。
只有这个时候,社员们才觉得自己是轻松的。
有一次陈满爹找到世明说:“多放点花鼓戏,花鼓戏好听,特别是《刘海砍樵》,我大媳妇和我婆娘都爱听。”
“你个烧火佬,原来是想扒灰呀!”
世明哈哈大笑。
南塘大队除了不甘寂寞的治保主任陈二苟时不时弄出点事来,大体是安静的。
城里的□□来不了,这地方太偏僻,三县交界,不知内情的还不知道这地方归哪里管辖。
从南塘去临水县城要半天时间,而去临近的茶泉县城只要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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