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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再三,再写两三章村中趣事,然后再写外村,本村确实还有各种趣事值得怀念,后续再来回穿插即可,随想随写,重在真实。
详细介绍组团游玩的娱乐活动和对面材山村的不解之缘。
组团游玩的事太多,挑有趣的讲,三年级的时候小米云开始组团当孩子王了,九岁的年纪刚好有思想,天马行空,万物都可以团建,看电视剧都是如此,看录像也是,90年代那时候看录像和露天电影都是热门精神食粮,我家就出租一个三四十平的地方放录像,印象中持续可能不到两年,留下的记忆不多,还有草台喜剧班子演戏,我外婆的最爱,她经常步行三五里路到我家来看戏,好像也持续不到三年,隔壁前几任村支书家请的,我外公退休后的下一任村支书,戏台就搭建在我家斜对岸不到10米,一条五米马路相隔,全村都会有人来看戏,大概八九十平方,人满为患,小孩们去完全就是凑热闹,看花脸戏服,帅头发。
学校教室也会经常放电影,好像整个小学都有,初中以后就没有这些福利了。
露天电影印象最深刻,因为那个手摇白布电影一放,全村的人都会带小板凳来看,大部分人是站着看,天黑开始放映,那时候的电影放映员都是带编制的,有任务才来,一年来个三五次左右,直到后来彩电、摩托车、家庭KtV音响横空出世,手摇电影才慢慢退出历史舞台,天黑才放映,天黑之前当然是忙着填饱肚子,占据有利地理位置,开场和退场的时候都是人山人海,人群接踵摩肩,非常容易引起踩踏事故,电影幕布在学校前面70米,众人坐在75度的斜陡坡河堤上观看,稍微不注意就是人踩人,学校附近的地方就叫尖沙咀,地名不知道传了多少年了,改革开放的第一任和村最后一任村支书都是出自我们三组,分别在我家左右隔壁,右边第一任,左边最后一任,我们家就是改革前的村大队部旧址,堂屋面积很大,经常被租用,很多年用来收棉花和油菜籽,收棉花的时候,我家的两室一堂,经常只保留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供一家四口人生活,不知道那时候日子怎么过的,后来是两室保留,收棉花的办公室租借在右边领居家,活动面积还是小,20多平米的两房,做饭只能用煤炉子,土灶在堂屋客厅共用,只有年底才能启用,或者连续几年不能用。
露天电影放了不知道有多少场,到点四面八方的人都会到来,估计与我们接壤的邻省湖北都有人过来,卖小吃的也会过来,那时候的小吃主要是西瓜和黄麻花梨,红薯和马铃薯之类,再无其他小吃,可以用钱买也可以用粮食兑换,还可以趁天黑浑水摸鱼,那时候对吃的没什么么奢求,只要能饱腹即可,现在回忆起来好像没听说露天电影出事故,大家都很自觉和克制,顶多吵嘴几句,踩几脚,不会推诿,造成大的事故,民风淳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伙伴们肯定是结伴游玩和看电影、录像,就那么多玩伴,村里就那么多人,不团结也没办法,小米云只喜欢跟一个比他大的人玩,同一组高一届的学生,其他玩伴都比他小,不留级就是同班同学,在村里多出四十多个同班同学,万事不能假设,生活自有规律。
后来即使全村搬走打乱在两省各县城,两人在初中任然有交集,到初中了还有交集,这就是伙伴关系的缘分,冥冥之中的安排,小米云上初一全村搬迁,从此十年玩伴各不相见,任然在学校和家里再续了三年伙伴关系,家里见了最后一面,初中学校2年见过几面。
打纸板的十多种游戏就不说了,废书本,学完的书本都成了童年的玩具,也是同学们集中主要玩的项目,我想全国各地都有,只是玩法风格不同,80后应该都有经历过,在学校课后的主要项目,只不过假期周末,我把他强化了一下,带着小伙伴组团去各大队打pK,有输有赢,重在参与吧!
丢硬币也是一样,受众小,没有那么普及,弹珠子游戏算比较普及,还是我从五六年级外村那边学回来发扬光大的,有点费钱,要真金白银去买弹珠玩,而且弹珠子碰撞会有损耗,输赢更不用说,也是可以全村都玩的游戏,只有学生爱玩,有点败家,本来饭菜钱和零花钱不多,买了弹珠子玩具,就只能吃白米饭泡自来水下肚了。
不提倡的游戏不说了,到现在已经退伍了,80后有限的玩具,90后和00后已经不感冒了,看都不会看,多的就是智能玩具了,甚至都有游戏厅了,可以去打各种三国和拳王争霸赛,还有各种小霸王游戏机学习机,我们读高中的时候正好雨后春笋的普及了游戏厅。
在河边捡玩具,也是小伙伴最爱玩的时候,大家顺着河边走五六里路来回,就是河边有螃蟹和虾子都不爱,河边总会刮来各种玩具,不知道来源那里,可能是湘鄂两省城里飘出来的玩具,因为98年之前年年都有大洪水,经常淹没两省各地,所以河边永远有捡不完的玩具,每天都可以去捡,不过也是很危险的事,掉进河里无解,河水深不见底,百年不见干枯过,每年都有抗洪抢险,汛期村民会自己组织日夜巡守,乡镇都会派人过来,偶尔还会派部队协防,听说我们村里50年代破过,洪水漫灌全村,后来基本没有破过,严防死守,即使各村组都有破堤最后都有抢救过来,只是稍微灌了部分水,严重时期,小孩们都会送出村挂靠亲戚朋友,我兄弟两个也出去躲过水灾一回,就是对岸村,我四姨家,后来我们也是搬迁到他们隔壁,我妈八姊妹只有四姨和小姨是外嫁出村的,其他都在本村嫁娶,外公几十年的村支书还是多少有点用,只不过年老势微,人走茶凉,家中大半子女太小都没来得及照顾,就迎来改革开放的时代变迁了。
我们村不破,据说有神龙福佑,经常看到对面材山村蟒蛇横断河流,可能大部分都是谣言,吓唬小孩子,让小朋友不要到对面荒村去玩,去了被大蟒蛇吃掉,我就前后去过对面不下二十次,都是随人而去,没有单独过河去,对面材山村不知道多久搬迁走的,估计是解放前后,从我记事起,对面就是一个提供木材的荒村,方圆几十里只保留一个楼房,一个吃公粮的看守,他经常过河过来,还在我家打过手工糍粑,我也好像在对岸吃过饭,名字好像叫和平,毕竟三十多年了,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和我家关系还不错,吃过几次饭。
反正我村周边都搬迁走了,舍小家保大家,我们村不破,就会有几百上千的村会被洪水泛滥,隔壁村搬走三五年后,就轮到我村,印象中是99年前后搬迁走的,有少量安家遣散费,搬走后,到底还有没有洪水泛滥不清楚,搬到隔壁村后也有好几年汛期抗洪防范,三峡大坝修好后,基本就没听说洪水泛滥的灾难了。
还有个组团游玩的故事值得一叙,就是带着小伙伴出去捡玻璃瓶子换零花钱,也不知道是谁教我的,反正就那么干了,全村去搜剿玻璃瓶子,各种农药残留的或者罐头和药瓶瓶子,只要是玻璃的,湖北那边有人就收,当时只知道用来装饰花台建筑,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处,完整的和破碎的玻璃瓶都要,而且只要玻璃瓶子这种垃圾,没办法捡完本大队的,只有一路扫荡各大队,然后顺路去湖北交界处一户人家售卖,卖完之后立刻就能换回爱吃的各种零食,也是小伙伴最爱干的事,零花钱有限,没办法,也就是在湖北那一条路上,一堤一马路之隔的湖南湖北交界处,被湖南一户人家的家狗追了一路,刚下坡路过,就听闻群狗狂吠,叫的太凶,众人改道,几个大队的小伙伴都有,听闻狗叫,心里还是怕的,狂跑一路,跑上坡,躺在坡上草坪上才缓了一口气,然后一看手臂,手腕处咬了几口牙印,突然就觉得有点疼了,只有散伙,当时也不知道众人聚在一起所为何事,大概单纯的游玩,晚上回家老爸带我去二组赤脚医生打防疫针,不知道是什么针,反正打了一针,村里两个赤脚医生一个在五组一个在二组,原来我大姨也是医生,应该是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搬到县城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兽医也找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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