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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五分钟后。
外头的声音逐渐低头下去,秦储礼往门外的方向瞧了一眼,问周恩幼,“不会给人打死吧?”
“不会,”
周恩幼笑着对秦储礼说,“你知道吗?刘书意对医学不敢兴趣,但是小时候她跟妈妈学了一招,你知道是什么吗?”
秦储礼自觉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下意识还是问了,“什么?”
“人体吧,有许多关节,只要你掌握的足够熟练,其实跟玩具拼图一样,是可拆卸的,也就是说——”
秦储礼顿时觉得惊悚,“也就是说,她可以拆装啊?”
“哎,对咯!
就是拆拆装装,循环往复,而且吧到时候,你的骨头足够适应这种强度时,会产生应激性反应,日后再见到这个人,骨头自己就脱落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的,秦储礼感觉不到,只觉得,这种折磨人的办法,强的可怕。
“其实主要是因为家里关系,有些人不好得罪,所以刘书意就用这种办法,你知道吧,那种骨头被生生卸下来,挂在肌肉上的感觉,可太爽了。”
秦储礼:“……媳妇,你以后不会家暴的我吧?”
周恩幼嘿嘿笑。
门口的声音一点点虚弱下去,最后到微不可闻,刘书意半蹲在地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盛唐,“来,你说说看,你找周辰述做什么来着?”
盛唐这会儿已经跪都跪不起来了,摆着手,“不,不找了。”
刘书意点头,“行,那我要我找人送你回去么?”
盛唐哪里敢啊。
刘书意又点了点头,“行,不用的话,麻烦你麻利点滚边点,别挡着我们家人进出,”
盛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翻着身子,滚到了角落里。
后来听说,那一天盛唐是打了120的电话去的医院。
盛家人直接来找扁栀告状了,扁栀把人带进了书房,周辰述赖赖唧唧的抱着刘书意的胳膊不走,“您干嘛啊,要骂骂我,刘书意是替我出头的,是我惹事,你要罚,也只能罚我,不许说她。”
扁栀看着周辰述,“你还知道自己惹事了啊,盛家老太爷都在家里骂娘了,怎么回事啊,说说吧。”
扁栀也没叫周辰述出去,周辰述就带着人,刘书意倒是抬手把身后人护着了,怕再给周辰述叫去面壁。
周辰述就站在刘书意身后,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扁栀的面色顿时凝重下来,“行,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没错,这事咱也不用认,你们下去吧。”
这话一出,周辰述立马拉着人就要走,不过没拉动。
刘书意还站在原地。
周辰述小声对刘书意说:“走啊,干嘛啊?”
刘书意对周辰述说:“你先下去,我有话要跟扁栀阿姨说。”
“那不行,我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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