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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接近一个多时辰,老大夫才疲惫地结束治疗。
喝了几口热水,他伏案写了张药方,递给赵珍珠:“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今天和明天是关键,如果捱过来了,命多半就保住了,但就是命保住了,要想痊愈,也得用好药养一段时间,你要有所心理准备。”
这就是说要花大钱了,赵珍珠不想有心理准备,可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知道了。”
老大夫眼里泄出一点欣赏,是个能担事的丫头,语气跟着柔了些:“我暂时只开了三天的药,每天早晚一副,共六副,加上诊金,总共一两半银子。”
贵,真tm的贵,都这么贵了还只是三天的药,三天过后,不知道又要花多少?
等陆北身子好了,不还双倍银子给她,她跟他没完!
赵珍珠边嘀咕着,边咬牙肉痛地拿出荷包,又肉痛地付了钱,动作沉重得仿佛压了千钧力。
同她一样肉痛的,还有小少年赵二平,他摸着心口,差点喊出“我们不治了”
这句话。
除去这一两半银子,再除去欠了莫郎中的那五十文,还有今天赵珍珠买东西、坐车花的钱,他们家大概剩下不到半两的银子了,以后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钱给出去了,又眼巴巴地看着老大夫将之收入怀中,赵珍珠眼不见反倒想开了一点,有心走到赵二平身边安慰:“钱嘛,都是身外之物,有去才有回,去多回更多,别担心,姐姐不会让你们饿肚子的。”
虚空点了点他皱得老深的额头,“好了,都快皱成苦瓜脸了,丑,笑一笑。”
赵二平怎么可能笑得出来,转过身不再面对她。
赵珍珠见他这样,也没辙,说:“我还要再去一趟县里抓药,你们自己吃午饭,不用等我了。”
她说着再次替老大夫拎过他收拾好的药箱,眼光不经意从床上掠过,和不知醒了多久的陆北目光撞上,少年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和她说谢谢。
是要和她说谢谢,赵珍珠轻轻点了一下下巴,表示收到了,转身跟着老大夫出去。
那驴车先前被她留了下来,一会再坐它去县里就好。
韩文远全程都只是看着,没有开过口,等赵珍珠一动身,他也跟着动身,转身之际,不巧也同陆北短暂对视上,心里无来由一悸。
忽略少年过于漂亮的眼睛,少年的眼神看着着实无辜单纯,但直觉告诉他,对方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哪里不简单,韩文远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压下心底淡淡的疑虑,快走几步追上赵珍珠,掏出了一两银子递过去:“我身上暂时只有这么多,你先用着。”
赵珍珠也不跟他客气,一把接了过来,反正韩文远欠了她至少六两银子,之后从里面扣就是了。
院子门这时忽然从外面打开,一个头上插着银簪,打扮得比村里大多数妇人讲究的大婶走了进来。
对方没马上说话,而是露骨地盯着她手里的那一两碎银,好似她赵珍珠抢了她的一样。
赵珍珠见此,索性也不急着收好银子了,随意地握在手里,笑着道:“韩婶子,你怎么来了?也是怪哉,我家的门竟完全听不到敲门声,可能是坏了,不然,我一定第一时间出门迎接婶子。”
来人正是韩文远的母亲,她闻言,脸色猛地涨红,愤怒地抛了几个眼刀给赵珍珠。
谁家的门坏了是敲不响的?赵珍珠这是在明晃晃讽刺她进门不知敲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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