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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凉凉道:“宝桃是砚哥儿的妾室,怀的是砚哥儿的种,我们不会听任何人的话把她腹中孩子打掉。
倒是映画腹中那个,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打掉也不可惜。”
继续拱火
一听这话,韩母简直要气疯了。
她不知道江母的态度怎么会一整个大反转,映画再怀上,先还高兴得不行,现在竟要打掉这孩子。
“宝桃那贱人生的孩子怎么能与我们映画生的孩子相比?”
“呵,你要这么论的话,宝桃那孩子一出生,知微就要过继到自己名下,以后就是嫡子了。
而映画生的这个无名无分,连庶子都不算。”
“苏知微已经有松儿了!”
“她嫌这孩子笨,不想要了。”
“你也同意?”
“总归都是我江家的孩子,我不偏谁向谁。
对了,松儿名下还有几间铺面,本该是江家打理,可映画要去了,我后来问过她,她说都交给你了?”
韩母眉头皱了皱,“你什么意思?”
“那些铺面呢?”
“我替松儿打理,你不放心?”
“我能放心么,这几间铺面已经成你韩家的钱袋子了吧?”
韩母抿紧嘴巴,一时不说话了。
“所以让映画别闹了,也别妄想害宝桃腹中的孩子,若你们不听,那我可要收回那几间铺面了。”
韩母气得不行,回去把江母的话一字不落的跟江映画说了,江映画被江母和江墨砚宠惯了,哪受过这样的气,嗷嗷大哭起来,最后竟给哭晕了过去。
江墨砚得到消息赶紧回府去看,却被醒过来的江映画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一下,江墨砚也恼火了,转身就走了。
见江墨砚和江母一样绝情,母女俩气不过,当下收拾东西就回韩家了。
苏知微听后,只笑这母女俩太沉不住气。
午后小憩了一会儿,养足了精神,苏知微带着明镜去苏氏珠宝行了。
这珠宝行很大,除了大堂还有几个小厅,管事迎上来,给苏知微指了指西边那厅子。
“刚过来,伙计给她们取头面了。”
苏知微点了点头,等伙计端着托盘出来,她给接了过去。
让明镜在外面等着,她一人走了进去。
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一妇人说了句:“你想让敬哥儿尽快娶个媳妇,必须得是嫁妆丰厚的,然后用儿媳妇的嫁妆给你女儿添嫁妆,好让她风风光光出嫁,这主意你怎么想得出来啊!”
“我不也是没法了,月儿和庆侯府嫡次子的亲事是我废了多大的心力才促成的,如今月儿都怀上了,可庆侯府却不满意我们家给的嫁妆,迟迟不定婚期。
这事不能久拖啊,再拖一些时日,月儿的肚子就遮不住了。”
“你让媒婆其他几大世家提亲,嫡女不成,便是庶女,人家也不肯嫁给你们家。”
“还不是怪那老东西早些年不走正途,将家业都败尽了,徒有伯府的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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