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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黄,夜深人静,刚刚睡醒的两人就这么交握着双手,元致觉得这氛围太暧昧了,赶紧把手腕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
他用抽回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怕吵醒小苦,极低声地对她说,“你的眼睛……”
她正因为他抽手的动作而不快,眉头皱起,他无奈,“你眼睛流东西了。”
那东西像泪珠,从外眼角向下滚落,却肯定不是泪珠,因为是黑色的,似乎还隐隐闪着光点。
周濛一愣,这才有了异样的感觉,手指抹了抹脸侧,拿到眼前一看,指间氤氲开血红的一小片。
元致也看到了,那东西居然是血。
夜色静谧,屋子里只有小苦轻缓的鼾声,人的感官无端变得迟钝,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濛噌地一声站起来,抬起袖子把眼角的东西胡乱一抹,夺门而逃。
元致后半夜没再睡了,在院子发呆坐了半宿。
他还没能完全从那个长长的梦里彻底清醒,有时候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长公主婶娘临死前绝望而又哀求的眼神,一会儿这张脸又换成了舅母,替宇文疏向他索命。
这个半真半假的梦,有一小半是他真实的记忆,剩下的那些,竟是一些他自己都从未意识到的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秘。
少年时,因为自己的柔弱无能,他欠了宇文疏一条命。
后来的十年,他未曾有过一天的懈怠,拼了命地习武、练兵、行军、打仗,这些努力让他在战场上几无败绩。
可是,似乎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十年后,他又欠了元符一条命。
元符是替他死在了王宫之中,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那具被烧死的尸体是他。
什么都没变,他还是无能,一次又一次地让亲人为了他而丧命。
为什么每次死的都是别人呢?为什么不是他?
为什么要让他活着,来承受这份痛苦?
现在北燕也没有了,他这个世子却无能地躲在南方苟且偷生,没有为四散逃命的鲜卑人提供半分庇护。
他坐在院里发呆的时候,周濛回屋收拾了一下之后,也跟着出来了,见他没有很抗拒的意思,她默默替他诊了脉,又一言不发地陪在他身边,到后来实在困的受不了,才趴在冰凉的石案上睡着了。
元致没管她,也没劝她回屋去睡。
他知道这姑娘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皮实。
七年前他第一次见她就知道,这孩子看着弱不经风,实则能摔抗打,脸皮厚起来比城墙都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现在她人长大了,主意也跟着大了,这样的人,她想做什么就最好由着她去做,就算他想管,这种姑娘也不是他管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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