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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将手中的茶杯随手往案上一搁,杯里的茶水晃晃悠悠:“哼,倒真是小看她了,她居然攀上了三房,若不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头,她能嫁给谁?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讨生活呢,她就应该像她那姨娘一般,嫁人为妾才好。”
田嬷嬷道:“那安公子和她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自然也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就成了,嫁出去了也好。
夫人何必和他们计较,没得气坏了身子。”
李氏的心里和女儿是一样的,她虽然看不起安文玉,但那安文玉钱袋颇丰,虽无官职在身,但三房妯娌作为他的姨母,他自己又常和三老爷一起外出经商,以后仰仗裴家鼻息花点钱捐个员外郎,又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柳姨娘那便宜养女能捞得如此实惠,往后坐在金山上享福,李氏这心窝子瓦剌瓦剌的疼。
加上自己的女儿凑上跟前人家都没瞧上,当然,真要瞧上了,李氏也是要棒打鸳鸯的,嗤他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他撇开自己的女儿看上了燕翩翩,可又是戳了李氏的肺管子。
“哎,你说我造了什么孽,偏有这号人在院子里给我添堵。”
其实,李氏最气恨翩翩还有一个原因。
举办荷花宴的那日,她有意领着自己的女儿到那些京都有头有脸的夫人面前露面,女儿已及笄了,到了可以相看的年纪了。
哪知她看上的那些高门贵妇都没怎么看上裴筝,相反的是那些门第差些的贵妇对裴筝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李氏气得个倒仰。
更气人的是,还有不少贵妇无意中瞥见燕翩翩的容貌后,倒是拐着弯向她打听起来,从李氏嘴里得知那姑娘只是个低微无依的姨娘养女后,那些贵妇才歇了心思。
“那狐媚子也不知道哪里修行来的,好端端去个荷花宴,也会惹得不少贵妇和公子们打听她,生生抢了筝丫头的风头……”
李氏心里对那燕翩翩更是多添了三分厌恶,厌恶她不懂得守拙藏愚,厌恶她那张招摇的脸。
她觉得自己很难心平气和地看那燕翩翩喜滋滋嫁出国公府。
“还有,晟哥儿如今也还惦记着这小贱人,也不知她撒了什么迷魂汤,晟哥儿嚷着要纳她进门。”
说到这,李氏眼睛一亮:“欸,嬷嬷,你说——我趁着安文玉下定前,将她送给晟哥儿做妾怎样?”
田嬷嬷吓了一跳:“夫人,使不得使不得,那燕姑娘虽不是国公府正经主子,但她既算二房的人,太夫人断然没有让国公府姑娘予人为妾的道理。
还有,燕姑娘容貌再出挑也越不过大姑娘去,她的身份就摆在这呐,还能让人踏破门槛来求亲不成?大姑娘就不一样了,国公府正经的嫡小姐,以后要嫁的是勋贵之家,夫人属实多虑了。”
这话倒是说得李氏心里舒服了不少,但一想到自己的侄子李显晟,她皱着眉头道:“可我那侄子就跟中了邪一样,天天嚷着要她,茶饭不思的,我爹都气得病了一场……”
眉间又狠厉起来:“怎么?给晟哥儿为妾也是抬举她了!
她别不知好歹,赶明儿我就找她透露这个想法,让她安分点,早早谢绝嫁给安文玉的心思,怎么说我也是二房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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