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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洋走在他的身边,脑子一转,说道:“要不要告诉你哥哥啊,都伤成这样……”
南有岁连半点思考都没有就截住了他的话,说道:“不要。”
还强调了一句“别告诉他。”
“噢。”
明洋挠挠头发。
南有岁只是觉得,被别人撞了一下就要向江应浔诉说,这未免有点怪丢人的,他依赖江应浔的事情太多,现在不想再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能好了。
“就是伤到了,回去好好修养就行,可不许再剧烈运动了,你们这群学生啊,打篮球也要注意着点,别动不动就往医务室跑,这一天天的吓死人了。”
“是是是,老师您说得对,下次肯定注意。”
简单处理之后,南有岁和明洋回了教室,一路上又接收了好几句别人的道歉,南有岁听得都快不好意思了,仿佛做错事的是他一样。
疼痛的感觉很固着,导致下午上课的时候,南有岁动作间都会骤然被疼痛感惊到,虽说是没伤到什么,但痛感却是实在的。
在车上的时候,他只能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路上坐得他怪难受的,即便小动作不多,但也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一个动作保持静止。
回到自家大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到早上江应浔写给他的那张纸片,莫名地有些开心,嘴角都不自觉上扬了些,于是步伐下转了个方向,他还是朝着江应浔的家里走去了。
家里只有阿姨们,却不见江应浔的身影,客厅和卧室都没有,估计是又多留在了教室里。
他只好自己先放下书包,等着江应浔回来。
这次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校服裤附近的腰腹处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这种感觉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反而是越来越明显了,他掀开校服下摆,将校服裤的松紧往下面扒了一些,完整地显示出整片伤口。
已经呈现出了明显的淤青,就像是斑斓的星系一般,他没忍住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果然很痛。
正想把衣服放下来,他看见江应浔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书包,眼镜在另一只手里还没有戴上。
心脏骤然一停,像是被抓包了一样,他立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从书包里一一抽出今晚要做的习题。
“哥哥,才下课吗?”
虽然有点小小的心虚,但江应浔没戴眼镜,而且他们之间隔的距离还又挺远的,应该是看不见的。
“脱。”
没有任何铺垫前缀,也没有任何要加的解释,江应浔看着他,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啊……啊?”
南有岁怔住了。
“校服脱了,”
江应浔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伤到的。”
虚假天赋
书本滑落在地上,南有岁借此顺势蹲下,还特意停留了好几秒,就像手抓到了烫手山芋一样,书本就是握不到手里。
身体离地面靠得很近,鞋底踏在地板的声音有力地敲打在他的心脏上,再往上是一丝不苟的黑色校服裤,南有岁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抬起头,眼睛由于视角问题显得天真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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