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像……还给她递过情书?
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他。
再仔细回想,一件她以为早就遗忘的事,突然闪过脑海。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课间操时分,高二(1)班教室里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学生们闹的闹,笑的笑,吃冰的吃冰……
只有岑溪戴着耳机,和学习委员坐在角落,认真计算老师并不要求的数学附加题。
算出结果后,岑溪看了眼参考答案,微微皱眉——竟然不对。
不过,她马上就发现了中间的疏漏,另外拿了张草稿纸,从中间开始算起。
在数学上,她并不算天赋型选手,全靠大量做题总结经验,因此一直都不敢懈怠。
这时,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突然凑到她旁边,低头问道:“岑溪,明天课间咱们班和(2)班比赛,你去不去看?我前锋。”
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味道简直冲得惊人,岑溪立刻离远了些,目光沉沉:“不去。”
“去看呗?咱班女生都去。”
那男生没走,继续央求道。
岑溪脑子里都是公式,被对方纠缠得心烦,前桌两个女生回头冲他们看过来,然后掩嘴而笑,窃窃私语。
岑溪已经在发怒边缘,就听到旁边有个女生说道:“张磊!
跳棋玩不玩?”
——哦,对,叫张磊。
岑溪侧头瞥过去,看到了安苳。
原来安苳就坐她右边。
安苳穿着校服短袖,宽大布料下面的脖颈和手臂都细长,典型的十七八岁少年人骨骼。
她没有看岑溪,只是看着张磊,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笑意:“我问邹琳借的,玩不玩?”
前桌的两个女生再次回头,目光在他们三个身上盘桓,随后掩嘴而笑,又继续窃窃私语。
岑溪懒得和这些人说,戴上耳机继续做题。
她有她今天的计划,明年就高考了,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她不记得张磊有没有去和安苳玩跳棋,她只记得,她之后把那道题算出来了。
回忆起这件事,与之相关的一些事也浮现出脑海:某天跑操时,她听身后的两个女生说,安苳喜欢张磊,但张磊已经不喜欢安苳了,张磊喜欢的是……
她并不是故意偷听,后面也并没有听清。
至少在那时,除了学习以外,一切事情似乎都与她无关。
谁和谁眉来眼去,谁又和谁被老师棒打鸳鸯,她都不太感兴趣。
直到现在,失业赋闲的当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有所反应。
也许,当时那两个女生,说的是真的。
安苳高中时,也许真的喜欢张磊。
“姐,我都弄好了。”
小嘉兴冲冲地抱着一叠杂志进来说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好。”
她单手支着下颌,心不在焉地应道。
小嘉大口喝了半瓶水,然后观察她的脸色:“姐,你是不是累了?”
“嗯,”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