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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
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
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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