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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婶话音未落,云华与李卓然等人已经追了过来。
那人见自己后有追兵,前面又被冯婶手持两把菜刀拦住去路,一时立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云华见状对他说道:“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明州一带的人吧。”
那人闻言猛一回头,以为自己被人了出来,面罩下的嘴轻轻张了张,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虽看上去十分年轻,可声音低沉而浑浊,像是个老人。
李卓然看了云华一眼,心中不知他是如何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但听到那人承认了自己是明州人,便对他说道:“我知道明州府有十六路豪杰,不知你是那一路,说出来,或许大家还是朋友。”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不过是十六路草莽,称什么豪杰?顶多算是些渔霸。”
李卓然一向和明州的绿林之人有些交情,听他如此贬低旧友,跳脚大骂道:“我呸!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深夜来他人内宅偷鸡摸狗,还敢说旁人是渔霸,我看你顶多就是个贼鳖。”
李卓然是徽州人士,生性里带些粗豪之气,此时因为恼怒,将家乡骂人的土话都带了出来。
那人挨了骂,眼光更加狠厉起来,咬牙道:“你们给我等着。”
李卓然听罢挥刀便砍过来,口里喊着:“狗贼真是猖狂,你爷爷我现在便送你去阎罗殿等着。”
那人已被大家团团围住,此时见李卓然挥刀要砍,知道他定然怕误伤了自己人,因此反身撤步,忽向柴五冲去。
柴五见此人向自己奔过来,大喝一声,提拳便上来想将他制住,不料此人半路忽从衣襟里面摸出一把小刀来,直直冲着柴五面上刺来。
柴五手无寸铁,一时间只得后退两步,旁边的的冯婶见状连忙斜刺过来,挥起菜刀向那人手中的匕首砍下去。
灰衣人并没用小刀格挡,而是顺着菜刀的走势,将小刀迅速向下压,冯婶感觉像是砍在了一片虚无之上,根本借不上力,胖胖的身躯因为用力过猛向前栽倒,菜刀深深砍进了那人脚下的泥里。
那人将匕首向下画了一个弧收回,此时见冯婶正从地上拔刀,连忙单膝一跪,双手抬起匕首便向冯婶背上刺去。
李卓然在他背后看得真切,忙将剑锋横转,情急失智,竟想将那人的脑袋横砍下来。
云华一惊,想要开口阻拦已然来不及了,便冲向前去飞起一腿,将那灰衣人横踢了出去;继而探身上前,用左肩猛然将李卓然的胳膊向上掀抬。
李卓然毫无防备,被这忽然而来的力道一顶,向后退了两步,长刀几乎脱手。
“云华?”
看清阻拦自己的人是谁之后,李卓然惊讶至极。
“不可取他性命。”
云华低声交代道,李卓然点点头,却忽然听到耳畔传来“噗通”
一声。
原来刚刚云华的一脚用力过猛,灰衣人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落入了水塘之中。
“坏了!”
冯叔喊了一句,将手里的剑扔给冯婶,一个纵身也跃入了水塘之中,对云华说道:“少爷,快去水流出的地方堵他。”
原来这水塘是从附近的拜月河中引来的水,河水在清平斋的院落中横穿而过,于厢房东面一拐,绕到此处竹林之前,便通过墙下的拱洞,流了出去,汇入了拜月河的一条支流之中:是和外面通着的。
众人连忙向围墙边上跑去,不消三四十步便来到了墙下。
李卓然来不及多想,直身跳入了拱洞前方的水流之中,想要阻拦灰衣人游出去。
此处的河水颇深,漫在了他胸口以下的地方。
忽见前方有一团水花极快地游过来,李卓然高声喊道:“来吧小鱼,到你爷爷的砧板上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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